“明白卻是明白,只是老道你不過是將事情的前因說了一遍,重要的諸如薛十七如何中毒,兇手又是誰,你卻半字未提啊!”葉瓔璃疑惑道。

“慌什麼,聽老道慢慢道來!”南宮一金再次講了起來。

“秭鳶見薛顯宗死活不答應自己替薛十七解毒,沒有辦法,只好在半夜暗中前來將薛十七帶到這洞內,用殘月鏡一點一點的將薛十七身上的毒逼到自己身上......”

“逼到自己身上!”葉瓔璃一時無語,看著秭鳶的神情更多了幾絲悲憫和同情。

這方法相當於引火燒身,那薛十七的毒或許可解,但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薛十七就算好了,那秭鳶定然是萬劫不復。

南宮一金一嘆道:“哎,這世間痴女子萬萬,秭鳶卻是情劫難逃啊!原本事情進展的順利,可是這半年來,秭鳶發現每次見到薛十七時,薛十七的毒竟越來越深,每次秭鳶都要耗費大量真元,才能將薛十七的毒拔除一些,由於真元耗損,再加上薛十七的血甲毒毒性越來越強,秭鳶更是奄奄一息,自身難保。”

說到這裡,南宮一金一指自己,又指了指林逸之和葉瓔璃道:“就在這個檔口,你們這兩個,加上那個管得寬寧天錯),還有我,來到了這東隅鎮,住進了薛府之中。而且,我還知道最初陪著聖姑的那個女子是誰!”

葉瓔璃淡淡一笑道:“你倒不妨說一說。”

南宮一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這有何難,聖姑既然是燁日神君的愛女,離開燁日教,自然得有高人相隨,我若認得不錯,那最初與聖姑一同前來,卻突然半道離開的女子,應該是當年血羽神殿四大護法中唯一的女子——瑤光,我說的可對麼?”

葉瓔璃緩緩點了點頭,算作預設。

林逸之又道:“你說這半天,我們還是不明白......”

南宮一金接過話道:“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直到我推測了半日,又用大衍相術推演多時,這才算出其中的內情。”

“什麼內情,你快說說!”玄雨也急的出口催到。

南宮一金這才道:“諸位,這薛十七,一直在薛府之中,而且除了薛府和東隅鎮的普通百姓知道他與秭鳶的關係,其他人定然不知。可是若普通百姓下毒,一則沒有血甲王毒,二則,普通百姓又不知秭鳶的來歷,更與他們沒有恩怨,所以下毒之人,不可能是東隅鎮任何一個人。”

這話說完,那一旁的薛顯宗,眼神灼灼,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

林逸之三人也低頭沉思,葉瓔璃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這樣。”

南宮一金淡淡一笑,竟隱隱透出些許仙氣,不疾不徐道:“既然如此,知道秭鳶的身世,又有恩怨,而且有這血甲之毒的只有一個人......”

葉瓔璃不假思索道:“下毒之人是血甲王,也就是奪了秭鳶國家,殺了秭鳶父王的離甲!”

南宮一金哈哈大笑道:“聖姑果然冰雪聰明,正是,正是!”

林逸之卻是雲裡霧裡,忙問道:“可是,離甲跟秭鳶有仇,為何不去對付秭鳶,而是要找薛十七,再者說來,他與薛十七從未見過面啊。”

葉瓔璃道:“離甲與薛十七雖無恩怨,但若薛十七中毒,秭鳶必定來救,定然大損真元,說不定他可以見機行事殺了秭鳶,九霄皇覺殿也可以趁勢奪取殘月鏡。只是,離甲如何下的毒,我卻猜不出來。

南宮一金呵呵一笑,眼中流出一絲激賞道:”燁日神君有聖姑這樣的臂助,果然是如虎添翼啊!這已然不易!”

說罷,神色一震道:“若說離甲如何下的毒,那便要問一問離甲本人了。”

“離甲本人?老道你莫不是糊塗了罷,離甲在哪裡?”林逸之氣道。

南宮一金哈哈一笑,緩緩轉過身來,抬手伸出中指,指向薛顯宗道:“薛里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演戲不成?你來說一說,這離甲究竟是哪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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