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玄上人冷聲道:“我執掌執劍堂幾百年,自然公正,我來問你,離憂天鍾你可聽到了,為何遲遲不來,卻出現在這裡?”

陸無羈仍舊淡淡道:“很奇怪麼?離憂天鍾也不過是因為劍閣六芒異象,我半途覺得先到離憂大殿,再來仙隱劍閣,來回折返,豈不是浪費時間。若折返途中,那盜劍之人將仙隱神劍盜了去,豈不得不償失!所以便先行到這裡查探!”

清玄聞言,眼眉一豎,寒聲道:“莫不是陸師弟認為我排程無方麼?”

陸無羈一擺手道:“這可不敢……無羈心繫仙隱安危而已!”

清玄當然不信陸無羈的說辭,但是他這話又句句在理,無懈可擊。他也沒有辦法,只得冷哼一聲道:“那林逸之何在?”

陸無羈假裝一愣道:“我哪裡知道,我來的時候,只有端木凝闕一人而已,額,對了,還有那個死鬼胡峰……我見仙隱震顫,六芒不散,便出手恢復了仙隱禁制。剛做完這些,你們就來了,這些端木凝闕可都知道,不信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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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端木凝闕的身上。端木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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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依舊不言不語,站在幻塵身後。似乎對這些人眼中的詢問視而不見。

幻塵清叱一聲道:“端木,可是這樣麼?”

端木凝闕這才點了點頭。

這下,剛剛安分的天嗔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大吼道:“清玄師兄,莫要聽陸無羈那廝胡言亂語,說不定是陸無羈勾結林逸之,將我那胡峰徒兒害了……”

陸無羈冷笑幾聲,眼中寒光一閃,冷然道:“天嗔你說我胡言亂語,我還要告你個血口噴人!我來問你,你可曾見過我與林逸之密謀?”

天嗔一愣,啞然道:“不曾!……”

陸無羈冷笑道:“我問你,你可曾見過我放走了林逸之?”

天嗔再次語塞,憋了半晌道:“不曾……”

陸無羈冷聲喝了個好字,又道:“我再問你,我若殺胡峰,他能是我一合之敵,何須與我那個不成器的小徒聯手?你未免太高看你這個師尊教出來的死鬼徒弟了罷!”

“你……”天嗔顏面盡失,臉紅脖粗。陸無羈這最後一問,端的是狠辣了些,不僅指明瞭胡峰是個蠢才,還暗諷這徒弟蠢材,教他的師尊,恐怕也高明不到哪裡去。

天嗔脾氣火爆,要論嘴上功夫,拍馬難及。

只被陸無羈問的支支吾吾,除了會說你、你之外,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陸無羈看他醜態百出,更是火上添了一把油,朗聲道:“天嗔,你還冤了,我倒要前往掌教師兄那裡,告你個血口噴人,妄圖構陷一脈首座!諸位,都可以做個見證!”

然後,朝清玄似笑非笑道:“清玄執劍堂首座師兄,你同去否?”

他故意將那執劍堂三字拉長了聲音

清玄也覺得天嗔太過莽撞,脾氣挺大,但是論起手段,實在是太過丟臉,冷喝一聲道:“天嗔,還不退下,現在是調查胡峰怎麼死的時候,你有什麼委屈,先等一等……”

天嗔吃了個虧,只得狠狠的瞪了陸無羈一眼,往後退了兩步。

那精瘦的老頭寧完我,忽的嘿嘿一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啊,勘察現場什麼的,我這老頭兒卻是最中用的!立坤啊!……”

洪立坤應聲而出。

寧完我點點頭道:“去,去那胡峰屍體旁找找,看看有什麼蹤跡沒有,注意,可別驚了人家的亡魂,據說,橫死之人怨氣大得很!”

洪立坤拼命忍著笑,點了點頭,就要前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