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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凝闕輕輕一禮,但眸中的清冷依舊未變,淡淡道:“卻是端木玩心大起,逗弄靈尊,惹了它生氣罷了!”

說罷,閉口再也不提。

清玄一窒,心中暗道,你這性子從來都是清冷的緊,莫說你去招惹那九火金烏,便是九火金烏主動找你,你也不會有半點興趣。還說什麼逗弄?這分明是不想多說,搪塞之詞。

可是,偏偏又沒有辦法再問什麼,清玄這才點了點頭,衝幻塵師太一笑道:“既然師妹和師侄無事,這離憂諸脈又都到齊了,那我們便說一說正事吧!”

眾首座齊齊點頭道:“一切但聽師兄吩咐。”

清玄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衝著身後的蘇知辰道:“知辰,開始吧!”

蘇知辰此時此刻已然有些飄飄然了,原本在這重大場合,向來是由楚簫露臉的,楚簫無論從相貌、口碑、修為皆壓著他一頭,也非蘇知辰不努力,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那楚簫卻依舊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就算他拼了老命,也不能縮小兩人之間的差距。

原本,這蘇知辰心中雖有怨氣,但是也心甘情願的當這個千年老二,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資質不如楚簫。

可是這次楚簫自己找麻煩,不顧大局要強行去執念火海之中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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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被師尊帶回去後,不但收了他的問心仙劍,還幽閉在內室

。這幾日蘇知辰同諸師弟也沒有見過楚簫一面。

直到今日師尊召集眾人前往離憂大殿,他才又一次看到了腳帶枷鎖的楚簫,心中震驚的同時,竟有了從未有過的竊喜。

他敏感的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說不定望憂峰要變天了,這楚簫恐怕是當真失寵了,弄不好首席弟子之位要落到自己的頭上不可。

想到此處,他就如一隻極其興奮的野獸,渾身全是力量,無處發洩,對著屋前的花草樹木一陣的折騰,恨不得將自己屋前的花草全數毀了。

然而折騰夠了,腦袋涼快了一些之後,才想到這事情最終還未塵埃落定,自己還是不能得意忘形,所以他拼命的壓制著自己的激動和,儘量的表現的同大家一樣,看到楚簫之後也是演了好一陣的神傷。

然而當清玄當著所有人的面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那被自己極力壓制的心再次蠢蠢欲動。那臉上的神情更有些眉飛色舞洋洋自得。

忙應了一聲,站了出來,頭一低,那一臉的笑意正好被隱藏了起來。

清玄卻是沒有發覺,點了點頭道:“知辰,昨日你去杞難掌教處,掌教法旨可在?”

蘇知辰聲音顫抖的應了一聲。清玄道:“如此,便念念吧!”

蘇知辰手忙腳亂的從懷中翻出那法旨,然後雙手顫抖著,清了清嗓子道:“掌教法旨,跪!”

話音一出,這離憂大殿內的氣氛驀的為之一變。諸首座忙欠身拱手,神情恭肅。身後的弟子也齊齊的跪在地上,低頭恭聽。

蘇知辰聲音顫抖,強自按捺著心中的激動,將那法旨宣讀起來:“杞難閉關,教中事物繁多,有賴諸位師弟妹同心戮力,杞難感激,自不贅述。進新弟子考核之要務,其中詳情,我已知悉,先委清玄師弟全權處理,一切不必再勞煩諸位回稟吾知。”

這番法旨宣讀之後,卻真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天嗔、天逸卻是喜上眉梢,心中暗想,只要掌教真人不在,且看你陸無羈能翻了天去!

陸無羈和幻塵師太卻是破天荒的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濃重的憂慮。

也不是說陸無羈和幻塵師太平素關係很好,自陸無羈娶了幻塵的師妹穆蘅秋後,幻塵就橫豎覺得陸無羈配不上自家師妹,所以便對他冷言冷語。兩人也多次發生過口角衝突。然而,今日之事,卻把兩家推到了同一戰線之上。

不為別的,那新進弟子考核之事,牽扯了最少三人,一者是望憂峰楚簫。如今清玄一言九鼎,楚簫的事情無論如何處理,他們都沒有辦法參與,可他們兩家,一個是林逸之,一個是端木凝闕,清玄如何處理,兩人心中都沒有數。

陸無羈與清玄面和心不和,這是都知道的,然而那幻塵師太與清玄之間的關係,比之陸無羈也強不到哪裡去。

所以兩人都對自己的徒弟暗暗擔憂,自然而然的便一心起來。

兩人的對視,自然逃不過清玄的眼睛,清玄只是若有深意的一笑,便如沒有看到一般,呵呵一笑道:“諸位,既然掌教師兄有命,那清玄便斗膽忝為主事之人了。”

說罷,神色和身上的氣度為之一變

。一身正顏肅穆的威壓自身上緩緩的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