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夜貓小朵的打賞,多謝了!今天點選有點起色,但是訂閱又下去了,能給40個不?求訂閱啊!

這幾日,兮遙悲一陣喜一陣,喜得是醫院那邊的訊息說,母親的癌胚抗原已經接近正常直了,腫瘤細胞有所縮小,悲的是血小板減少的太厲害,只有48115左右為最低正常值),唉!老天慈悲,開開眼吧!還有醫生說要中斷化療,因為母親的身體吃不消了,只能吃靶向藥了,這藥有耐藥性,不知道如果耐藥了怎麼辦,到時候兮遙何去何從呢?......

紫火幽幽,那一抹絕世的白色身影就那般的站立著,彷彿火焰中開出的最聖潔的蓮花。

她似乎聽到了林逸之喚她的名字,一頭如瀑的烏髮,輕輕的顫動了幾下,卻始終不曾轉過身去,只幽幽道:“是你,你不該來這裡的……你回去罷……”

那聲音,那語氣,就如那瀾月亭的雨夜中她對他說:你不該來的,你回去罷……永遠不要再來……

那樣的冰冷,那樣的絕情,又帶著說不出的憂傷

多少次,那個對月舞劍的絕世身影,就那樣落寞的一次一次的出現在林逸之的腦海之中,就如林逸之最深處的傷痛。那痛深入骨髓,那疼,千迴百轉。

可是,林逸之從來沒有選擇過忘卻。

他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著,再去那瀾月亭看她,看她是否依然在那裡對月舞劍,那月色下的憂傷,讓他的心總不能平靜下來。

他是在乎她的,否則,那完全處於兩個世界的人,自己為什麼要執著的想要問清楚,你那捧如月光的憂傷,可是為我麼?

然而,他不能去,也不敢去。她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女子,自己偷偷摸摸的過去,又成什麼樣子,便是見到她,自己可有勇氣問得出那句話來?

或許,一次次出手相助,一次次並肩站鬥,或許在那仙隱大殿中的那句“我不信”,只不過是她可憐他吧。

而自己,只是一個無名小子,怎麼配的上和她說話呢?

今日,在這漫天的紫火之中,他終於見到了她,可曾了了那樁心願?

“端木……我……”林逸之低低的喚道。

“你莫要叫我,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應該稱我為師姐!”那白衣身影,依舊沒有轉過身來,聲音依舊冷如冰雪。

那種冰冷,竟敵得住這漫天飄揚的大雪帶來的寒意。

林逸之苦笑道:“師姐也罷,端木也好,如今我叫你什麼,真的重要麼?或者,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那麼討厭?”說著,林逸之緩緩的朝前走了兩步,然後柔聲道:“端木,你冷了罷?要不,這珠子給你?”

似乎是有了些許的動容,那白衣身影緩緩的轉過身來,林逸之只看了她一眼,便心中一顫,再也不敢看下去,緩緩的低下頭去。

白衣如幻,就那樣微微的蕩在幽幽的火焰之中,這女子宛如九天仙女般傾世。絕美的身姿似怨似喜似冷似歡。

絕世的容顏,猶如這紛揚的冰雪,美麗而又冷漠。她朝他看去,那眼中似乎也蒙著淡淡的寒意,似乎還有一絲落寞與孤傲。

緩緩開口,聲音依舊那樣淡淡的:“你這人卻是痴傻的緊,那珠子是你的屏障,你把它給了我,你又如何?”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一聲輕笑,宛如冰雪中的白蓮,緩緩的綻放。忽的又是一聲輕嘆,帶著一絲決絕道:“走吧……離開這裡……”

“我不走!……”林逸之這次卻是半點沒有猶豫。然後輕輕吁了口氣,喃喃道:“端木…..你還是穿著那淡藍色的長裙好看……”

“你……”端木凝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道,這裡是何處?”

“這裡,是情障之火…..”林逸之說完,又低下頭去,似乎自言自語的低聲道:“看來,我猜對了……你便是我的情障……”

“既然知道,還不速速離開……難道你不怕死在這裡?”端木凝闕語氣越發的冰冷

“是不是,我要透過這裡,你和我,必須有一個人死麼?”林逸之的聲音有些淒涼。

“你還算明白,你若過去,便來殺我!……”端木凝闕冷聲道。

“如果……我不想呢?”林逸之忽然之間抬起了頭,眼中寫滿了決絕。

“你……”端木凝闕的神情一怔,忽的口氣變得些許柔和道:“那……你回去罷……再也莫來這裡了!”

“可是我也不會走,我若走了,納蘭兄弟便會葬身這執念火海之中,端木,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不會走的……”林逸之依舊是那樣低低的說著,就如自己同自己說著話一樣。

“那就死在我的滄離之下罷……”端木凝闕,身形猛然懸浮在這半空之中,幽紫色的火焰在她身下翻騰燃燒,那絕世的身姿,就宛如幽紫色火焰之中舞動的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