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日季明鑰傷勢不輕,不過張舞陽妙手回春也不是蓋的,而季明鑰本身又有武仙仙器在身,縱然傷她的是一個神王大能,卻也沒能傷及季明鑰神魂。

加上那天張舞陽收拾那兩靈神也沒費多大功夫,之後便快速趕來,直接將其驚了走,只能說有驚無險吧。

這不,沒幾天功夫,小丫頭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恩……凡是比比自己小的女生,哪怕是一歲,都是小丫頭,

臭妹妹!

一邊的橫撥雲羨慕道:“小丫頭無憂無慮,真好啊~”

“無憂無慮?她?算了吧。”

指望一個從小被自己灌輸厚黑學和三國的人無憂無慮天真無邪?誰信誰能死不瞑目!

橫撥雲一臉不解,可惜張舞陽沒給他答案。

於是外邊呼嘯的風颳著,一老一少兩條鹹魚就在大殿之中搖著搖椅曬著太陽。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快睡著了,橫撥雲突然感慨道“馬上就是年關了,又是一年啊~”

“奧,挺快。”

“你都二十了,還不打算結婚嗎?家裡邊可都等著你呢。”

“難道不應該是才二十嗎?著什麼急?而且家中適合結婚的男子十來個,催我幹啥。”

“他們算是廢了,除了舞鉉以外,其他的都打算打光棍了,不得看你嗎?而且聖子爺你可是十三四歲就嚷著要娶媳婦的,這是有前車之鑑的,催你總是來的靠譜點。”

望著太陽,張舞陽覺得有些晃眼,於是乾脆迷上了眼睛,這才繼續慢悠悠的把嘴開啟一條縫:“那種就是以前,現在的我,和路雁,沒有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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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同樣眯著眼,橫撥雲也是懶散的只把嘴張開一條小縫,字一個一個慢慢的蹦了出來:“小雁子沒戲,不是還有小明鑰嗎?雖然長得沒有小雁子好看,但是也不差的。”

“長相?鬼知道,常年帶著我送她的面具,從不真面目示人,誰知道長的咋樣,估計她爹和她那個倒黴哥哥都不知道。”

張舞陽的話讓橫撥雲愣了一下,終於睜開了眼睛,扭過頭看向了張舞陽:“還有這事兒?”

“面具都是我送的,我能看不出來?她現在的臉就是她自己捏的。”

“奧,”想了一下,橫撥雲又安安分分躺在那裡閉上了眼睛,笑道:“長相這東西無所謂,小明鑰天真活潑,這點正好和聖子爺你這種鹹魚且腹黑聰慧的人搭配。”

“天真?”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有人說季明鑰天真的時候,張舞陽都由衷感慨。

向著外邊看了一眼,發現季明鑰正在一處殘破的石堆裡邊尋找著什麼,於是乾脆閉上眼睛再次打起了迷糊。

在張家天水閣,張舞陽放了五十幾本書,有兵法,有三國,有厚黑學,有政學商學社會學。

種類繁多,但是那五十多本書都是在講謀算之道。

汀水閣一群大佬們境界個個不低,可是能夠看了三十本,還沒事兒的卻寥寥無幾,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這種書看多了容易精神上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