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舞陽上輩子一直有個夢想,可惜到了世界毀滅都沒實現。

上輩子經常聽說在大夏的南海那邊有一場馳名天下的海天盛筵,那是無數男人心中的最渴望,上輩子作為一個窮逼,張舞陽也渴望過參與其中,

然後,世界毀滅……

“嗤——”

‘今天是上門行走的第二日,如果我們猜錯,如顧北淵那些個裝逼犯,他們肯定是不去參加海天……呸!天池盛宴的,畢竟就是一群男男女女在一起吃吃飯,然後到秘境裡尋尋寶之類的活動,在那些個裝逼犯眼中,是十分不屑的,他們更加可能的是,去單挑神通勢力來開啟自己的新篇章,以此來名傳天下。

可惜,此時的我卻被困在了半道

————張舞陽筆記。’

又是一個夜晚,張舞陽默默地合上了筆記,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只是看著那邊的老馬唉聲嘆氣。

就在今天下午,自己正想上輩子海天盛筵的事情呢,結果大概,可能,也許,說不定是自己真氣不穩了一下,這匹年老體衰的馬兒直接前蹄跪倒將自己摔了出去。

回來檢查,並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問題,但是對方就是跪在那裡不會動彈直哼哼。

估計在自己檢查不到的地方,是被自己的真氣傷到了。

無奈之下,張舞陽只能嘆著氣就地生火,就在這深山老林之中將就過夜,只希望別出來什麼厲害的武獸,不然心更累。

踢了一腳在那裡就跟個爺似得的老馬,張舞陽無奈道:“喂,好點了沒?咱們今天才走了四百五十里路,離目的地還有將近七千裡呢,八天時間,你悠著點兒。”

“嗤~”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對於張舞陽的話,老馬雖然聽不懂,不過依舊嗤之以鼻,用鼻子回了他一身的噴嚏。

絕望的走到一邊,揮劍將幾顆合抱粗細的樹木放到,不過幾分鐘一個簡易的木棚子就搭了好。

再取出被褥,張舞陽也懶得想太多,乾脆就那麼大大咧咧睡了起來。

木棚子是相當簡易的,只能防止夜裡突然下雨淋溼自己和老馬,甚至連個風都不能防,不過張舞陽藝高人膽大,絲毫不懼。

老馬則是那邊好像一個大爺一樣,躺在那裡偶爾咀嚼一下草料,之後靜靜地享受病號的待遇。

不知過了多久,起風了。

張舞陽尋常的寒暑難侵,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蓋子被一股大風吹了走,之後吹到了老馬一邊。

看見更加舒服的臥墊,老馬哼哼唧唧的走過去躺了上去。

轟隆隆————

六月的天,狂風還沒有刮一分鐘呢,大雨傾盆而至,一人一馬卻在木質的棚子下邊睡得特別舒服。

此地是張舞陽扛著老馬專門找的百米內最為地勢高的場所,也不用怕流水會浸溼被窩。

雷雨一刻即走,森林之中露水滴答滴答不停的滴落,而趁著露水滴落的時候,一雙充滿殺死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一人一馬。

正睡得舒服的老馬受驚一樣的睜開了眼睛,張舞陽沒栓它韁繩,被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盯著,嚇得它拔腿就跑。

只是這貨是真的馬老成精,臨跑的時候還用嘴巴叼上了張舞陽。

可能它也知道,沒有張舞陽平常的保護,它根本沒辦法在野外生存,或許乾脆是常年被人類圈養,讓它對人類天生有好感。

驚慌的馬兒帶著主人離開,一隻老虎從林中撲了出來,只是撲了個空。

發現自己竟然失爪了老虎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獵物已經跑遠。

於是一場追逐大戲展開帷幕。

而這一跑,就是整整一天,害得老馬都開始泛白沫了這才停下。

對此,張舞陽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老虎?那是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