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你一定是!”

“你一定是張家的人,張家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河洛四爺突然變得瘋狂起來。

只是在這種瘋狂之中,張舞陽看到的卻是一種恐懼,如果河洛一族也有苦膽的話,此時應該已經嚇破了。

可惜張大少沒有解刨過河洛族,拿捏不準。

輕輕地將四爺雙手甩到一邊,張舞陽坐在那裡給洞口布置了一道隔音陣法,這才慢悠悠的再次打量起了對方。

怎麼說呢?在河洛一族,這貨也算得上眉清目秀了,只是常年為下半身操勞有點身子發虛。

“說說唄,為什麼這麼肯定我是張家的人?”

“你一定是,一定是!!!”

癲狂的叫聲在哀嚎,可是四爺卻沒有說出一句正常的回答。

捏著眉心,張舞陽有些奇怪,雖然河洛族和張家一直以來都不友好,但是也不至於張家一個名頭就把對方嚇瘋吧?

“算了,既然瘋了,那就不用回答了,我自己看。”

隨身空間一套小陣法被取出來,真氣輸送進去,陣法瞬間點亮。

只是看著此時已經被嚇瘋的四爺,張舞陽多少有點好奇,這種好奇不是說好奇四爺的想法,而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有些東西自己看和別人告訴你完全是兩種感覺。

“這麼怕我張家?”

摸著下巴,張舞陽突然開口道:“來,叫爸爸,叫爸爸不打你。”

“爸爸。”

這……

順利的有點出奇。

跪在那裡,四爺滿眼淚水:“爸爸,別打我,好不好~”

“……”

“呸!老子認賊作子了?”左右使勁檢視,發現是真的沒人偷窺,張舞陽想都沒想一巴掌拍了下去。

七竅流血,四爺氣息微弱,眼見是活不成了。

再次確認身邊沒人,張舞陽這才徹底放心。

這件事,要爛到肚子裡,死都不能說,不然那就是他張大少一生之恥,會被人笑死的。

不過這貨這麼幹脆的認賊…人做父,多少讓人有點奇怪。

拖著氣息猶存的四爺丟進陣法,張舞陽自己抱著另一套陣法也同樣坐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