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白婼沒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他。

於私,他們勉強可以算朋友。於公,他們是敵人!

這個時候,絕不能讓薛家的人知道,她已經拿到可破解情蠱的玉鈴鐺。

否則,以薛相的尿性會顧全大局,直接放棄薛柔。

“太子妃……”薛容難過地看著白婼,“這是我第一次求你……”

白婼皺了皺眉。

茶裡茶氣,以前怎麼沒發現薛容是這樣的性子?

“你求我就要答應嗎?”白婼給薛容一記冷眼,“薛大公子,我勸你好好修行,堅守本心。”

薛相敏感地發現差別:白婼和他說話都是自稱“本宮”,太子妃的架子端得十足。和薛容講話卻是“我”。

顯然,她對薛容不太一樣。

薛相老奸巨猾地捋捋鬍子,用眼神威壓薛容。

薛容半低著頭,再次請求白婼:“我真的很擔心柔兒。我保證只遠遠地看她一眼,絕不多言。”

“也不行。”白婼再次拒絕了。

遠遠地看是沒什麼影響,但她就是不想慣著薛容!

目前除了小白,誰也沒資格讓她慣著!

“太子妃……”薛容的心針扎似的疼。

她再一次拒絕了他……

一起同去西州、相談甚歡的交情呢?

因為兩家的關係,她把他劃到敵對的行列了嗎?

“各位請回吧!本宮真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們瞎耗。有什麼不滿,儘管去御前。”白婼說完就要走。

薛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攔住了她:“太子妃,太子傷得怎麼樣?”

“暫時死不了。”白婼沒好氣地翻白眼,“薛容,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薛容怔了怔,讓開了。

薛相問:“那老臣去看看太子總行吧?”

“這個嘛……”

白婼故意拖長尾音,把大家的期待感吊起來。

“柔兒連雞都不敢殺,怎麼會讓太子重傷?怕是你胡說八道,陰謀控制了整個太子府!”薛相冷哼。

欲加之罪,只需要慕凌雲一句話便能破。

白婼想了想,低聲交代了吉祥幾句,才對薛相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