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藥。白婼讓你來見我,恐怕有詐,所以我小心些。”薛柔道。

薛容半信半疑地看著薛柔,收下蠟丸,問:“你寫了什麼?”

“待哥哥回家後,爹爹會告訴你。”薛柔才下床動了動,又覺得疲憊不堪。

她重新靠到床上,閉眼休息。

薛容既氣她不知好歹,又憐她受到虐待。

“哥哥,謝你來看望,你請回吧!”薛柔輕聲說。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實在沒力氣再應付薛容了。

薛容留下金銀珠寶和滋補良品,悶悶地走了。

出府的路上,他沒有再遇到白婼,也沒有人過問、跟蹤他。

薛柔還說什麼太子妃有陰謀詭計,根本就是自己的臆想。

他不知道,他前腳一起走,後腳齊二就去風雅居告密了:“太子妃,薛公子給側妃兩顆蠟丸,裡面有東西。”

“側妃說什麼了?”白婼悠閒自得地曬著太陽,問。

“側妃寫了一封密信,讓薛公子帶出府了。”齊二說,“太子妃,我們要不要半路截胡?”

“要。”

白婼眯起眼。

密信這種東西,是罪證!

“是,小的這就去辦。”齊二眉開眼笑。

拿到密信,太子妃會重重有賞嗎?

白婼知道他的心思,淡淡一笑。

賞不賞的沒所謂,黃金多的是。

但以前都是她主動打賞,現在變成先立功後領賞。她在太子府的地位已經全方位逆轉。

鹹魚翻身變主人啦!

“姐姐,薛哥哥是我們的敵人嗎?”小白問。

白婼笑著揉揉他的頭,問:“他是你的朋友嗎?”

“我們去西陵的路上,他教我下棋,還陪我玩遊戲。”小白單手托腮,小臉上寫滿愁悶。

“小白,你要記住。不是陪你玩的就是朋友。”白婼意味深長地說。

小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知道了。”

白婼笑笑,他根本就不明白。

這麼小的孩子,哪裡分得清真情假意?現在說話嘴皮也沒用,得靠他自己在生活中慢慢歷練、領悟。

吉祥送來時令水果,白婼抓起橘子慢慢剝。

薛柔的密信上寫了什麼呢?

齊二辦事很有效率,沒出半個時辰便拿到了薛柔交給薛容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