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美,非一般人可比。故本宮,在與牡丹談心。”白婼淡淡的,清冷中透著嬌媚,柔弱中透著堅毅。

眾人都怔了怔。

怎麼覺得太子妃和往日不太一樣了?

“說得好聽,還和牡丹花談心。其實就是沒有人搭理你,一個人落寞。”慕婉月高傲的姿態藐視眾生。

白婼懶得理她。

像慕婉月腦殘,和她不在一個頻道。

“放肆!本公主在和你說話,你什麼態度?”慕婉月怒喝。

白婼這才懶懶地說:“見到皇嫂也不打個招呼,甚至口出狂言,這是異國公主該有的禮儀嗎?”

“呵?就你也配受本宮的禮?”慕婉月冷笑,“瞧瞧你現在什麼德性,一個亡國公主,不得夫君寵愛,還不能生孩子。本宮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

“是啊,本宮不能生孩子。可本宮依舊是東州的太子妃。”白婼輕笑,隨手摺了一隻牡丹花,湊到鼻前湊香。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一眾貴女們自愧不如。仟仟尛哾

因為北州的公主,是全國上下的寵兒。這待遇,可不是每個公主都能擁有的。

比如慕婉月。

在其母孟氏入主中宮前,慕婉月也只是皇室默默無名的一員。

“爾等見了本宮,都不行禮的嗎?”白婼緩緩站起,清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貴女們。

尊卑有別,貴女們怯了,想要行禮。

慕婉月阻止了她們:“不用拜她,用不了多久她就不是東周太子妃了!”

貴女們又囂張了起來,甚至當著白婼的面竊竊私語。

都不會生孩子了,遲早要讓位。倒是太子身邊那位側妃,前途光明。

“本宮在位一天,你們就得行一天禮。”白婼把剛摘的牡丹花別到頭髮上。

豔麗的牡丹,也只是用來襯托她的傾世容顏。真正印證了那句話:人比花嬌。

慕婉月覺得奇怪,寶石樹都放在白婼的房間裡那麼多天了,怎麼她的臉色還這麼好看?

莫不是施了脂粉?

慕婉月上前,仔細地看了又看,卻發現白婼脂粉未施。

“別看了,本宮天生麗質,非爾等凡夫俗子可比。”白婼自信地昂下巴,提腳前行,“諸貴女不願給本宮行禮,那咱們就一道去皇后面前說說理吧!”

貴女們聞言,都嚇壞了,紛紛下跪行禮:“參見太子妃!”

剛和慕凌雲一道走來的薛柔見此情景,忌妒的要死。

這萬眾矚目的禮,本該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