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排那枚玉簡沒再耽擱,自後排飛上前來貼在丹楓額前。

這個法術並沒有多難,但難的是它需要大量的靈力來維持一段時間的跟蹤。

“不如,你藉助一下丹樓裡的陣法吧。那裡的陣法有助於你聚集靈力。”不知那一枚玉簡又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丹楓再次謝過這裡的玉簡們就出去尋紫光真人同丹清的“髮膚”了。

丹清還好說,雖入了道但還是丹人之軀,他屋裡隨便找找就能找到他的頭髮、指甲類的東西。

但紫光真人卻不好說了,他已進半仙之境,脫髮什麼的跟他都搭不上邊。

在紫光真人練功的室內轉了一圈別說指甲一類的,就是頭髮都沒有半根。

這可怎麼辦?

一拍自己的頭,不是傻是什麼?

丹清跟著紫光真人一起出去的,尋著他也就是找著紫光真人了。

於是,她拿了一張玉沫紙跟丹清的頭髮去了丹樓。

那枚玉簡裡講述的符籙得用硃砂跟制符人的血。

為了師兄,她決定拼了。

五心向上坐在丹樓的陣法內,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放在自己面前,沉下心來,提筆畫符。

可是,這種姿勢真的很累人好不。

她也是心急則亂。符,可以找一張桌子先畫好,再拿到此處施法嘛。

多年後,丹清一想起她用這種姿勢來畫符都會笑她一番。

總算把符畫好了,收起其他東西,只把這符籙跟自己擺好。

對,她得擺好姿勢,準備施法。

在腦中回憶了一遍那枚玉簡教給她的施法過程,吐出胸中一口悶氣,起手。

那枚玉簡告訴她,“到了真人級別自是可以只憑符籙施法。你麼,最好藉助丹樓裡的陣法再加上法訣方可達到目的。”

慢慢起手、唸咒、借陣法聚集靈力,符籙無火自燃起來,而她的聲音彷彿被記錄下來一般一陣陣在這丹樓裡迴響。

手勢完畢,咒語也念完了,符籙燒得只餘一絲青灰在半空中漂浮著。

而此時才是法術的開始。

丹楓覺得身體裡的靈力像被一隻大手揪住不停地向外拉扯,她還感到陣法裡許多靈力也跟著湧向大手的方向,還越來越多。

身體開始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為了保證身體裡的靈力不被無形的大手給掏空,她開始執行私下裡學的那種功法,丹樓外的靈力也往這邊湧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多。

跟著符籙一起燒掉的是丹清的頭髮,可不知為何有一根別人的頭髮也附著在了符籙上。

頭一次施法的丹楓當然沒有發現突然出現的頭髮,她只憑腦海裡記得的法術過程僵硬地施術尋蹤。

結果,成了她在追蹤兩個人。

一個人當然是丹清,另一個麼,自然是突然出現的頭髮的主人。

她的腦海裡交替出現了兩個畫面,一個是丹清在山路上行走,另一個則是一位正在與人激烈鬥法的道士。

她努力想跟著丹清的痕跡找到他跟紫光真人如今在哪裡,而那個正在鬥法的道士卻突然轉過頭來說了一句:“不管你在哪裡,現在先助我一臂之力!”

好不容易聚集在她身邊的靈力一瞬間向那個正在鬥法的道士湧去。

不是吧,我只想找人,不是想救人。

但如今看來,不救也不行了,先不說這些靈力已不受她所控。從背影上看,那位道士身著的是玄極門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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