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驟然間便是連嘴巴也被男人的薄唇牢牢封住,將她所有的叫罵悉數吞了下去!

她掙扎得越厲害,反抗得越激烈,男人強佔得就越是兇狠!

後背死死地抵在門板上,因為被按得過於用力,細嫩的肌膚在摩擦之下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彷彿連骨頭都要被碾碎在堅硬的實木門板上,被他一寸寸地挫骨揚灰!

唐栩栩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遇上這樣一隻兇殘而又狠佞的、披著人皮的性丨獸。

原本他在床丨事上就不怎麼懂得節制,每每都要逼著她討饒才肯放過她。

如今撕開了那層虛偽的皮囊,更是本性畢露!

溫柔不再,體貼不再。

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侵襲和強佔,宛如性丨虐一般,將她折磨得連骨頭都彷彿在打顫。

緊咬著牙關,唐栩栩無力抵抗,只能勉力承受著男人一輪又一輪地的攻佔,拼盡最後一絲體力不讓聲音從自己的齒縫中洩出,偏偏白晏禮連最後的這一點自尊也要碾碎。

薄唇輾轉至耳際,又攜著滾燙的氣息落回到了她的唇瓣上。

噬咬般深吻著,長驅直入地撬開她的貝齒,汲取著她口中最後的一點氧氣。

在男人蠻狠霸道的攻勢下,唐栩栩終是潰不成軍,忍不住低低地啜泣出聲,哽咽著嗓子向眼前的男人求饒。

“放過我……求你了……”

聽到她的低泣聲,男人這才緩下了攻勢,薄唇吻上她沾滿淚痕的眼角,動作溫柔得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被呵護的錯覺。

沉啞著嗓子,白晏禮貼著她的耳廓,冷冷道。

“還要鬧離婚嗎?”

唐栩栩閉上眼睛,心口溢滿了濃濃的酸楚,以及深深的無力。

以往每一次,率先做出妥協的人都是她,所以……是不是動了感情的那個人,註定要受到傷害?

他那樣強勢,讓她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更遑論反抗。

但這一次,她不會再妥協。

是他教會了她什麼叫口是心非、什麼叫虛與委蛇。

反正騙人不用負責,玩弄人的感情更不犯法,更甚至他對她有的只是佔有慾和控制慾,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感情,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愴然地顫了顫睫毛,唐栩栩禁受不住男人兇狠強悍的折磨和凌虐,只得應付著敷衍了一句。

“……不鬧了。”

確定唐栩栩徹底安靜了下來,白晏禮才結束了對她的懲罰,一路抱著女人幾近癱軟的身子進到浴室,幫她清理乾淨身子,才將她放置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整個過程當中,唐栩栩頹然得像是一朵蔫了的薔薇花。

雙頰緋紅,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斑駁曖丨昧的痕跡,然而整個人卻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和氣力般,自始至終閉著眼睛,彷彿陷入了昏沉的夢境當中。

白晏禮低著下顎,輕輕地搭在她的頭頂上。

一隻手環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緩緩撫上她柔順細長的髮絲,輕輕地摩挲著。

再開口,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已然恢復到了平日床笫間的溫存。

如同每個入睡前的夜晚,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睡吧……鬧了一天,也該累了。”

唐栩栩沒有回話。

也沒有推開他。

彷彿已經認命了一般,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任由男人隨意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