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們現在是回府嗎?”顧銘揚緊緊跟著林四爺的身後,午宴一散之後,林四爺同大帥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出了大帥府,全然不顧大帥越來越黑的臉色。

“去餘家。”上車前,林四爺突然開口道。

“是!”顧銘揚愣了愣,應道。

南山中,此時沈景初望著餘念卿冷漠的臉,有些無奈道:“怎麼沒有關系?我們不是才一起歷經險境嗎?”

“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至於你所的,你看,已經兩清了,這便是證據。”餘念卿舉著手中的玉佩晃晃。

沈景初望著餘念卿手中的玉佩,此時恨不得把它從她手中搶回來,這樣她便無話可了,不是?

可他東西已經給了出去,又如何能拿回?

他剛聽到餘念卿朝著他索要一百大洋時,身上不是沒有錢,可他就是不願,不願讓他們之間的相處變成一場交易。

可餘念卿卻是不知為何一定要堅持從他手中拿東西,臉微皺,他望著居然不忍,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將這玉佩拿了出來,甚至還故意以話逼著她收下,要知道這可是他們沈家的象徵,這一塊玉佩,是他未來妻的身份體現,可如今卻被他強送給了一個只見過兩次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

“好了,天馬上就要下雨,你趕緊尋個地方躲雨,便早點離開南山,才是最正確的做法。”餘念卿將玉佩收起,對沈景初完,不等他回答,轉身便朝自己要去的地方走起……方向,恰是南方!

沈景初望著餘念卿越走越遠的背影,沉默了片刻,直接便追了上去。

“你跟著我幹嗎?”餘念卿聽到聲響,回頭便見到沈景初在她三步遠的地方,不由停下腳步,冷聲道。

“姑娘笑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這條路,並不是只有姑娘你一個人能走,不是?”沈景初頂著一張花旦妝容臉,渾身上下的舉動卻又如痞,且各種協調,不得不也是一種能力。

“呵……”餘念卿被他的強詞奪理給氣笑了。

“怎麼,難道我的不對?”沈景初挑挑眉,他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成過。

“對,這路不是我的,誰先走都行,現在我不走了,公先行吧!”餘念卿擺擺手示意沈景初先行,她冷著臉退到一棵樹下尋了個地方便坐下。

“真是巧,我現在又不想走了,也想要歇歇腳!”沈景初毫不在意餘念卿冷著的臉,直接在一旁尋了個幹淨點的石塊,便悠然的坐下,雙眼一直不離餘念卿。

“……”餘念卿無語的望著眼前這個正大光明耍無賴的男。

“姑娘為何一直盯著在下看?莫不是被在下的美色給迷住了?”兀的,沈景初完還朝餘念卿眨了眨眼睛。

“……你閉嘴!”餘念卿起身,臉色更冷了。

頭也不回的朝原定地走起,她也是傻了,留在這種地方與此人浪費時間……

“哎,姑娘,等等在下,別走的那麼快……”

山林中,若隱若現,時而穿出一兩句話,偶爾經得鳥兒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