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是她打暈的哦,她碰都沒碰那些小孩一下。

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

大蛇丸眯起眼睛,是有點麻煩的未知,收益與付出不一定成正比,但他並不排斥未知,或者說,此時的他甚至饒有興趣。

“感謝小客人體貼的提醒,所以,作為謝禮,可以邀請你進來喝杯茶嗎?”

鏡知由搖了搖頭,遮陽帽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可你不是已經邀請過我了?”

“喏,我可是如約帶著禮物來的呢。”

“大·蛇·丸·老·師~”

想起了實驗臺邊閃爍著流光的天堂鳥,大蛇丸嘗試過捕捉,那美好不似人間之物的生物卻像陽光一樣只能看但無法觸及,只留下一手星光點點,最後歸於沉寂。

冰冷實驗臺上的鳶尾花明信片,記載著一位開拓者對於學術的求知與困惑。

他很好奇這種未知的力量體系,也曾漫不經心地許下邀請。

直到鏡知由上門拜訪,這份出場甚至要比那隻天堂鳥還要來的驚豔。

大蛇丸笑的從容又溫和,他張開雙臂,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但眼底的豎瞳卻更加尖細銳利。

隔著吊橋對峙的火藥氣味彷彿隨著奔騰的河流一起遠逝。

鏡知由扶扶帽簷,一步一步走過吊橋。

她沒有錯過大蛇丸的每一個微表情,判斷結果也得到了阿爾弗雷德的確認。

大蛇丸不認識鏡知由。

很好,看來大蛇丸腦子裡沒有冒出些什麼不存在的記憶。

或許是他早已擯棄了所謂的火之意志。

無信仰主義者很大可能不受“意志扭曲”的影響。

鏡知由默默把這點記在心裡的小本上。

“如果想要得到我的教導,至少該告知我完整的名字?”

奇跡是個在寰宇間赫赫有名,卻在忍界毫無歷史的姓氏。

“宇智波鏡知由。”

謊言比坦誠更容易說出口,況且這也不算是謊言。

畢竟有句古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看看這黑發黑眼白皙面容上的雙勾玉寫輪眼,誰會不誇一句可愛的小宇智波。

比起那個至今不知道姓甚名誰的不靠譜父親,借用下宇智波斑的姓氏想必他也不會生氣。

果不其然,大蛇丸的眼中瞬間劃過瞭然。

如果是那家,擁有些不傳的秘術和奇異的手段,也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也是擁有千年歷史的忍界豪族。

哪怕如今被滅族了,木葉能從其屍體上挖掘的價值也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