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讀心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不希望有第……(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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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判斷我不是?”
他如今望著她的眼神,好像她很好懂的樣子。
就算他是判官,閱人無數,白傲月自認為也在社會中摸爬滾打了幾年,職場上雖然不算是老油條,也不是什麼小白兔吧,總不會什麼表情都寫在臉上吧。
不過白傲月也不糾結這個問題,她現在望著湛凜生緊實的小腹,心想這遊戲的劇情線竟然這麼快,不知道判官大人什麼時候會懷上他的孩子呢?
“你想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
“什麼?”白傲月瞪他。
“如果你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白傲月遲疑地問道:“你可以聽到我心裡在想什麼,是不是?”
“不是聽到,而是看到。崔大人那般碎嘴子,難道沒有告訴你我會讀心術嗎?”
讀心術——白傲月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豈不是我在想什麼你全部都知道?想到自己之前對於他表情和身材的腹誹,白傲月有些臉紅。
許多人即使到了地府,依舊撒謊成性,為了少判幾年或者是轉世投胎一個好人家,他們總會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善良純真、人畜無害的形象。而地府判官只要讀他們的心,就知道他們在人間做了什麼樣的事。如此秉公直斷方不會造成冤假錯案。然而事情常常與所願相悖,越是那些描述成善良無辜的人,他們的心便越是骯髒不堪。正如那些一心想要嫁給他的女子,不管是女仙還是女妖,他一眼都可以看穿。還有人專門練了障心法,也依舊逃不過他的讀心術。
那一天,白傲月前去邀請他跳舞,確是不帶有任何目的。她那般單純,被幾個女鬼一慫恿就大著膽子過來邀請他。得知他雙腿殘疾不能自主站立之後,那般的反應與表現,純真自然。沒有任何鄙夷與歧視。
雖說,她的確也是帶有私心,她的私信就是讓他給她生孩子。
不過,這又有何不可呢?
湛凜生將她一手帶過,白傲月跌坐在他腿上,他向她欺壓下來,手臂撐在桌案上。她被轄在湛大人和桌案這小小空間內,耳畔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黑色綢衣因為他手臂用力的動作,越發緊繃。白傲月雙手攀著他的胳膊,閉上了眼,等著他的吻。
三秒鐘後,湛凜生卻離開了,白傲月詫異地睜開眼,見他手中捏著一張符。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看著。”
“嗯?”白傲月不明所以。湛凜生解釋道;“你最近可有碰見道士之類的人?他在你身後貼了這張定位符,剛才我一見你就發覺了,不過不給他們點甜頭,他們怎麼好現出真身呢?”
白傲月誠實道:“我週六去寺廟祈福,的確有碰到那麼一個人。”
湛凜生輕蔑道:“不必管他。”隨即一打響指,那符在空中自己焚燒殆盡,無影無蹤。
他順勢將整座判官府都罩上了結界。
白傲月跨坐到他的身上。一反剛才的頹勢,將判官大人禁錮在自己與輪椅之間。
“現在沒有人打擾了,判官大人。”
在她跨上來的時候,湛凜生趕忙掌著她的腰,怕她跌下去。然而如今仰頭看著她,有些無奈:“我是有腿疾不能行走,這不代表我的腿根沒有知覺。”
白傲月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膝蓋頂著坐墊,往他的身前拱了拱。肌膚相貼,蹭過他的腿根。湛凜生幾乎是要掐住她的腰,又怕她離開自己,輕聲斥道:“小麻煩,別動。”
白傲月這才感知到有什麼地方燙得厲害。
見他皺眉不語,白傲月訥訥:“你生氣了?”
男人笑著點她鼻頭:“我比你年歲大這麼多,怎會跟你生氣。”
那本是一把木質的輪椅,如何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此時沒有詭譎又浪漫的樂曲。然而湛凜生本就是一個律動性非常強的人。取代那金屬支架嘈雜聲的是木椅發出的吱呀聲。
湛凜生解開發帶,主動將自己雙手反綁身後:“你喜歡這樣?”
白傲月滿意地點頭,繼續賞他雨露雲霞。
行進到一半,湛凜生將白傲月放到桌案上,雙指一繞,方才鋪著案卷律令的堅硬書桌,就成了鋪著軟墊的歡樂窩。
湛凜生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單手撐住桌沿,將自己的身體託了上去。
她一個眼神,他便得令。耳垂,頸窩,肩胛,他讀懂哪裡可以讓她滿意。
崔大人說得似乎不太對,這不是“一勞永逸”,而是“一逸永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