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神界?這還不簡單,你隨我去魔界,在魔界的黑暗深淵通道之中,自有去往神界的通道,不過這通道之中存在無數的星空之獸,不太好對付,我還正愁我一個人難以去往,要不,我們結伴而行,如何?”幽銘天頓時便來興趣,興致勃勃的說道,畢竟他想要修為再進一步,這神界是必去無疑的地方,在魔界之中,已經很難讓他的實力提升上去了。

只有去更高一級的神界才有可能提升實力。

秦浩沉思了片刻後,道:“也行,等我回到地球待一會,便隨你一同前往神界,但是我要怎麼去往魔界找你?”

幽銘天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一張散發著黑色幽光的符籙,拋給秦浩,道:“這是我們魔界的界符,上面有我們魔界的座標,你只需要捏碎這界符,就可以傳送到我們魔界的城池之中。”

秦浩接過這張黑色的符籙,便放入乾坤世界之中,隨後也沒有失言,拿出了幽銘天的魂魄拋給了他,道:“一年後,我會來魔界找你。”

“好,那我就在魔界等你。”幽銘天接過魂魄大喜過望的說道,隨即,立刻就把魂魄按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魂魄在別人的手上,總是讓他有一些坐立不安,現在好了,魂魄終於歸位,讓他不再那麼的焦灼。

“一年後,見。”

秦浩讓琴舞軒進入到乾坤世界之中,然後拿出小仙域的界符,用力一捏,頓時一道白光一閃而過,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幽銘天看到秦浩離開了,也沒有繼續停留,也捏爆一張符籙,消失在原地。

此時此刻,在太遠宗的門外,有一人氣焰囂張的站立著,在他的身體外邊,有一隻巨大的正在燃燒著的巨鳥,正翺翔在他的頭頂之上,陣陣熱浪朝著太遠宗鋪面而去,轟打在太遠宗的陣法上,讓太遠宗都劇烈的開始震蕩,看樣子應該是支撐不了多久,而此人的氣息竟然有渡劫境巔峰,此人的眼珠子都已經化為火焰,在他的腳底下,都生出兩團火雲正在託著他的身體。

“如玉好久不見,我可是每時每刻都很想念你啊。”此人正是覃武,而自從他吞噬了被封印在古墓之內的天外邪魔黎族的族長的頭顱後,修為暴漲,他還從黎族的腦海之中得到了另外一對被封印的腿的位置,找到雙腿後也用聖陽之火吞噬化為自身的修為,才導致他的修為一路飆升到了渡劫境巔峰,就算距離大帝境也只有一步之遙。

修為暴增後他便有信心對付秦浩,他不相信秦浩現在的修為會高過他,在他多方打探,得知這太遠宗竟然是秦浩成立的宗門,就猜測到,秦浩應該也在這裡才對,所以他便來到了這裡,但是這太遠宗內的陣法倒是讓他有一些眉頭直皺,剛才他剛踏入太遠宗的範圍之內,體內的靈氣竟然一下子就被禁錮住,讓他從高空差點跌落下去,幸好,本命神獸三足金烏出來的及時,才把他的身體給托住,飛出了太遠宗的範圍之內。

“覃武,你不是死了嗎?”太遠宗內溫如玉臉色不是很好看,她明明記得這覃武已經身亡,怎麼可能還活著,當初她可是親眼所見啊。

“呵呵,讓你失望了,我的體質乃是上古的太陽之體,你們是殺不死我的,就算死了,我也可以慾火重生,今天,我就是來找秦浩算賬的。”覃武說道。

“他靈氣很雄厚,我看起碼有渡劫境的修為。”一旁的秦柔也皺著了眉頭,太遠宗之內的傳送陣已經搭建好,她可以直接從小仙域傳送到太遠宗之內,也是剛來沒多久。

“秦浩去幽冥鬼域了,現在都還沒回來,我們不能和他力抗,只能待在太遠宗之內,有九層浮屠塔的陣法,這覃武應該也進不來。”溫如玉皺著眉頭說道,心中也有一些擔憂。

“不一定,這三足金烏可不是一般的本命之獸,它的火焰可以燃燒天地任何的大陣,一旦覃武催動三足金烏使用聖陽之火,我看這大陣也支撐不了多久,只不過,這聖陽之火極為耗費靈氣,我看這覃武並不會輕易使用,如果他實在沒有辦法了,估計就管不了那麼多了。”秦柔沉吟道,她知道的東西自然比溫如玉多,對三足金烏也略有一些瞭解,並沒有溫如玉那麼樂觀。

“柔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趙雙雙在一旁也是幹著急的說道。

“雙雙,別著急,秦大哥臨走前,不是告訴我們,在九層浮屠塔之中還有一位很厲害的前輩嘛,一旦這覃武真的能攻破九層浮屠塔的陣法,那塔中的前輩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蕭清在一旁說道。

眾女聞言頓時便鬆了一口氣,但是同時心中還是有一些擔憂。

“看來,不得不使用聖陽之火了。”覃武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他不相信這破大陣真的能抵禦聖陽之火的侵蝕。

三足金烏,似乎也感覺到覃武的心思,頓時便仰頭尖叫一聲,一股音浪以它為中心,卷席四方。

一旁觀看的眾人,無不感覺身體像是受到重擊一般,連連後退。

“曹,我們還是躲遠著點,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是啊,我看這覃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這下太遠宗有麻煩了。”

“可不是,你看天空中的那一頭火鳥,實在是太威武了。”

眾人議論紛紛間,便不斷的後退。

三足金烏霎那間,便化成一個火球,光芒肆意,就如同一顆太陽一般,傳說,這天上的太陽本來就是三足金烏的先祖所幻化而成的。

一顆顆巨大的火球如隕石一般接二連三的轟擊到太遠宗的陣法之上,頓時空間中響起了劇烈的聲響。

就在這個時候,九層浮屠塔之中,一道黑影踏空而出。

眾人看到,一道看上去有一些醜陋的身影就這樣憑空而立,出現的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