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我這幾年兢兢業業,為臨仙閣那是勞苦用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不能卸磨殺驢啊。”廖宵頓時苦苦哀求道,現在走,五年沒到,他那股份就沒了,雖然不多,但是股份折算下來也有人民幣十萬左右的樣子啊,對於他這十萬那可是一筆不菲的數目啊。

“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來開除你的,本來不想斤斤計較,畢竟這對我們酒樓的名聲也不好,但是現在你既然要算,那就說個清楚,這幾年你吃的回扣都給我一一吐出來,少一分錢,直接報警別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哼。”張遠達呵斥道。

廖宵頓時臉色如豬肝,但是也無能為力,因為張遠達是臨仙閣最大的老闆,他的話就是聖旨,而且最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吃回扣這事情一直做的很小心翼翼,不知道為什麼會露出馬腳被董事長察覺。

“不要啊,張總,我馬上就滾,錢明天我就全部吐出來,您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不要報警啊。”廖宵心急火燎的說道。

被開除工作,還要面對牢獄之災,這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哼,你以為我想把臨仙閣的醜聞鬧的沸沸揚揚?滾。”張遠達寒聲道,之前他便聽說過這件事情,但是一直沒空處理,今天好不容易騰出時間,藉著這次機會,剛好可以做到以儆效尤,這幾年公司腐敗的現象過於嚴重,他也看出一絲愈演愈烈的苗頭,所以不能坐視不理。

“我馬上滾,馬上滾。”廖宵慌不擇路。連忙點頭,還真的就滾出去了。

“秦浩,我記住你了,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你害的老子丟了工作又丟了股權,我不幹死你,我就和你姓。”臨走前,廖宵仇恨的盯著了一眼秦浩,心中把這秦浩恨的個半死,要不是要他的話,自己也不會丟工作,要不是他自己的股權也不會被收回去。

以秦浩的感知力自然也察覺到廖宵臨走前惡毒的眼神,他皺了皺眉頭,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微不足道的流光自他的指尖悄然而逝,湧入廖宵的身體中消失不見。

而廖宵突兀間感覺身體一顫抖,莫名其妙的一寒,但是i這種感覺來的快,走的也快,他沒有太在意,離開酒樓。

程遠震驚了,沒想到因為秦浩的一句話,張遠達竟然就把一個經理給開除,難道這秦浩來頭極大不成?

“秦哥,那你安心的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了,有事只要吱一聲就可以了,我就在隔壁的房間,隨傳隨到。”張遠達恭恭敬敬的說完後便退了出去。

程遠吞了一下口水道:“這個,秦哥,你是做什麼的啊?”

這一刻,他開始重視起了秦浩,甚至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之意。

“哈哈,我倒是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夥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蕭澤倒是有些詫異的看著秦浩哈哈大笑道。

“蕭叔,過獎了,我不過只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秦浩笑道。

“秦大哥,你就別藏著掖著啦,爸,其實,秦大哥是修真者啦,而且秦大哥自己有開公司呢。”蕭清開口說道,畢竟現在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有修真者的存在,小仙域大量的修真者湧入地球,甚至很多宗門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了出來,在全國各地廣收門徒也屢見不鮮了,不過大部分的宗門都是打著修真的幌子,只有極少一部分是真正的修真宗門,不過都是千年以前茍延殘喘存活下來的,如今這個環境,正是他們該崛起之時。

蕭清雖然單純,但是也不是不諳世事,她能感覺的出來程遠一家人對秦大哥那種若有若無的蔑視,這讓她有心替秦浩說話,她不想自己的秦大哥被別人看不起,雖然秦大哥自己好像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她卻不能不在乎。

“啊?修真者?”蕭澤頓時驚呼一聲,他一直以為修真者對於他而言極為的遙遠,沒想到,卻是近在眼前,此前他也透過新聞瞭解到原來華夏神話中的修真者竟然是真的存在,而且他還親眼見到過,從他頭頂上禦劍而行的修真者。

這個世界似乎和以前不盡相同了。

“爸,其實我也是修真者啦。”蕭清吐了吐舌頭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麼,蕭清,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爸怎麼不知道你是修真者?”蕭澤頓時愣住了,秦浩是修真者他或許還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的女兒他可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不可能接觸到修真的啊,不過,心中卻極為的興奮,畢竟修真這種事情也算是可以光宗耀祖了。

程遠一家人更是吃驚不已,他們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經足以讓他們仰望了,可是沒想到,這秦浩和蕭清竟然都是修真者,他們程家就算有再多錢,在修真者面前估計連個屁都不如,至始至終他們都要受到法律的約束,但是修真者,是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超脫於國家之上,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爸,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可是一直沒什麼機會,也是秦大哥教我修真的啦。”蕭清含情脈脈的看著秦浩。

“太好了,我蕭家也終於有修真者了,下次回鄉祭祖的時候,也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了。”蕭澤激動的說道。

“蕭清,不知道你有什麼門路,也能讓你的程遠哥修真的嗎?”程浩然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他是一個擅於把握機會的人,如果他的兒子能修真的話,那地位必將與眾不同。

和修真比起來,錢算什麼東西?

程遠聞言也是眼神灼灼的看著蕭清,很希望從她的嘴中聽到滿意的答案。

“別白日做夢了,你連靈根都沒有,還想修真?”秦浩淡淡的說道。

程遠聞言臉色一變雖然他有心反駁,但是自從知道秦浩的身份後,他便感覺自己在秦浩面前已經是低人一頭,自然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