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心中一顫,暗道今天可能在劫難逃,她狠狠的看著覃武,突然間,丹田內湧出一股元氣,這股元氣竟然勢如破竹的湧進她的四肢百脈,身體頓時恢複了力氣。

如餓狼撲食上來的覃武並沒有發現溫如玉的異樣,眼看著如羔羊般的溫如玉,眼看著就要得手的美人,他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

溫如玉一腳便狠狠的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半空中的覃武肚子上,後者始料未及被下藥的溫如玉竟然還有留餘力,身體頓時被一股大力襲擊,倒飛了過去,摔在茶幾之上,後背更是把大理石的茶幾撞碎。

可見溫如玉這一腳用足了力氣,可憐這覃武竟然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到,就差點兒一命嗚呼。

樓上房間裡的覃宗明似乎聽到樓下的動靜很響,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羨慕的道:

“年輕就是好。”

溫如玉竟然險之又險的在這一刻修為赫然突破到煉體一重,她萬般的慶幸秦浩教她修真,不然今天下場恐怕會極為的悽慘,她眼神冰冷的看著躺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覃武,聲音如九幽地獄般冰冷:

“卑鄙。”

覃武剛想張口說話,胸口頓時一陣絞痛,如被一輛汽車碾壓而過,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竟然如利劍般飛射而出,臉色更是血紅一片,眼珠子狠狠的瞪出,看上去恐怖無比。

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在覃武的肚子上,有一塊凹進去的地方,正是被溫如玉怒擊而踢之地。

他無力的伸出手臂,指著溫如玉,氣息微弱,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不是,被,被,下藥了嗎?怎麼,怎麼會,還,還能動。”

溫如玉看小醜一樣看著覃武嘲諷的開口說道:“原先我還把你當作對手,現在看來,不過只是個笑話而已,你不配做我溫如玉的對手。”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大門外的黑衣女保鏢詫異的看了一眼溫如玉,心中暗道:“這覃武也太沒用了吧?這麼快就完事了。”

溫如玉並沒有理會她,直徑了走了出去。

“不對,這溫如玉身上怎麼會這麼的整潔,而且我下的藥足夠她暈上很久,不可能這麼快就恢複如初,不好。”

黑衣保鏢似乎想到什麼,突然臉色微微一變,朝著溫如玉即將消失的背影大聲的喊道:“站住,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黑衣女從腰間快速的掏出一把袖珍的手槍對著溫如玉的背影,倘若溫如玉再走一步,她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她從小便是覃家修煉的古武者,一直效忠於覃宗明一人而已,對於其他人還無權命令她做事。

溫如玉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冰冷的盯著黑衣女保鏢,對於槍械她還是有所畏懼的,她不敢妄動,開口道:“你敢動我?”

“我為何不敢?”黑衣女皺著眉頭說道,心中不以為意。

“你動我之前最好先去了解了解覃家和溫家的淵源,別到時候成了替罪羊後為時已晚。”

溫如玉淡淡的開口說道。

黑衣女舉槍不定,她雖然在覃家長大,但是對於溫家瞭解甚少,只知道一些零星的訊息而已,聽說這兩個家族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而無論是覃家還是溫家對於那個生他們養他們的地方無比的恭敬,那個地方也只有兩種姓,一種姓覃,而另外一種便姓溫,兩家當初一直世襲著聯姻的規矩,只是後然鬧了些許別扭,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小靈,回來,如玉,你還是老樣子,脾氣和你老爹是一模一樣,都是這麼倔。”

覃宗明似乎感覺到不對勁,於是就從樓上下來,沒想到就看到自己的侄兒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頓時一驚,感覺到一絲意外。

“覃宗明”

溫如玉早就想到天源藥業對溫氏藥業出手,後面肯定有覃宗明的推波助瀾。

“如玉啊,好久不見,你還是一副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態度啊。”

覃宗明感嘆的說道。

“我的脾氣怎麼樣,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都使得出來,你還要點老臉不?”溫如玉鐵青的臉說道,心中有股怒火。

“呵呵,其實,大長老一直都希望溫家和覃家恢複如初,而我們兩家從古至今便有聯姻的規矩,覃武這孩子不錯,能力出眾,以後很有可能是覃家未來的掌舵人,兩家能冰釋前嫌,和好如初,豈不快哉,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