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躺在沙發上的張平凡便蘇醒了過來,他揉著腦袋,茫然四顧,有些迷糊的說道:“我靠,小虎,我這頭是怎麼回事啊?曹,還t流血了?是不是你這小子趁我酒喝多了,偷偷的揍了我一頓?”

唐小虎無奈的笑道:“我有那麼卑鄙嗎?揍你還需要酒醉的時候?放在平時我這單手就能摁倒你。”

“嘶,那你說我這頭是怎麼回事?真tn的疼啊。”張平凡摸了一下腦袋上被包紮好的傷口頓時疼的吸了一口冷氣。

唐小虎還沒開口,在他旁邊的那一位妖豔的女人反倒是先開口,她的事情的起因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而唐小虎眯著眼睛盯著這位女人,怒火從他胸膛燃燒,他不傻,自然看得出來這女人為什麼有如此一說,恐怕也是因為嫉妒霜兒的美色。

而張平凡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被這女人的一番話給激怒,他倒是歉意的看了一眼秦浩和霜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咳咳,這位大哥一看你就是英俊不凡,風流倜儻,方才實在是我罪有應得得罪了你的女朋友,男人嘛,酒喝多了容易誤事,請多多見諒,這杯酒,我先幹了。”

秦浩倒也沒想到這叫做張平凡酒醒後和酒醉時簡直是判若兩人,能有這種氣度的,也少之又少了,特別是有錢人,都有自己的架子,可是在張平凡身上似乎並沒有看到,頓時讓他生出一絲的好感。

自然別人敬他,他也不能博了人家的面子,秦浩做人的原則便是,人敬我,我敬人,如此而已。

所以秦浩也拿起酒杯也隨意的喝了一口說道:“男人的臉面可都讓你丟盡了,女朋友被人拐跑了,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你竟然還不拿刀砍死那個人,竟然還借酒消愁,實在是夠沒用的啊。”

張平凡這一口啤酒還沒嚥下去,被秦浩這話激的,頓時啤酒破口而出,全部都噴在了剛才那妖豔的女人身上,後者衣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現在被這啤酒一噴,頓時裡面的山峰便若隱若現了起來,讓人望之浮想聯翩,她也沒怎麼在意,依舊談笑風生,從桌子上拿起紙巾,旁若無人的自顧自的擦了起來,還擺出一副嫵媚動人的模樣,實在是誘惑至極,讓人胃口大開啊。

“兄弟啊,你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我要是有那個實力,早就拿刀砍死那個王八蛋了。”張平凡並沒有理會那個被自己噴的女人,對著秦浩無奈的說道。

“平凡啊,你到底得罪了誰啊?我一直問你,你一直都沒告訴我,還當我是兄弟嗎?這一口氣估計你也咽不下去啊,大家一起想辦法不是更好嗎?”唐小虎有些生氣的說道。

“男人太弱,有時候也是一種悲劇啊。”秦浩搖了搖的說道。

“小虎,你在燕京也有很多年了,應該聽說過一個姓.....”

“哪個姓?”唐小虎好奇的問道,張家在燕京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的地位,但是能量也不容小覷,竟然讓張平凡如此小心謹慎的肯定也是大有來頭的,他不傻,反而極為的聰明,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段”

“啪嚓。”唐小虎手上的酒杯似乎沒拿穩,垂直落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很快便淹沒在歌聲之中。

張平凡苦笑一身,眼中的恨意卻無法掩飾,獨自拿出一杯酒默默的喝著。

這一桌上的眾人都驚奇這姓段的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讓這燕京來的大人物都無能無力。

“段姓之人在燕京一直是一個禁忌,前些年一直銷聲匿跡,似乎淡出燕京的勢力範圍,不過這幾年又重出江湖,甚至更是霸道無比,一出手便是碾壓四大家族,其族長段雲龍更是手段驚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整頓了華夏的古董界,成為一家獨大,當之無愧的行業老大,這個段雲龍對於其他東西都是興致缺缺的,唯獨對於古董有著極高的興趣,聽說段家很早之前便是倒鬥出身的,似乎還是摸金校尉的後人,燕京很多人都受益於這段雲龍,他的確有著很深造詣的風水堪輿之術,而且他的兒子更是深得他的真傳,成為名副其實的新一代風水大師。”

張平凡淡淡的開口說道,反正都已經說出來了,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而且段家的人也一直沒有把他們張家看在眼中,似乎還不屑一顧,這讓他感覺到報仇此生沒有機會。

沒有人知道他對這段家到底有多仇恨,特別是對這段雲龍的兒子段小天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起血,正是他搶走了自己的未婚妻,更是當眾宣佈以後自己的未婚妻便是他的女人,而張平凡氣的當場便要和這段小天拼命,結果被家族裡的人給攔著,他們為了大局著想,賠著笑臉對段家的人低聲下氣的求饒,而張平凡最後被禁足了一個多月。

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他生是張家的人自然要為張家的前途著想,不能意氣用事,不然自己沒命不說,反而會可能連累到張家,權衡三思過後,只能咬緊牙關把苦水吞進肚子裡,忍受著被人嘲諷的眼光,繼續茍延殘喘的活著,這種日子他活過了,但是也無力改變。

“平凡,只要你吱一聲,就算這段小天是條龍,咱們兄弟倆也不怕,大不了和他拼命。”唐小虎語氣激動的說道。

“段雲龍?這中海的雲龍拍賣行,是不是段雲龍的産業?”秦浩開口問道,之前他參加雲龍拍賣行的時候便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鎖定自己,似乎不帶好意,這讓他驚異,況且他對這雲龍拍賣行並沒有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