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淵,別嚇我,我們只要那個年輕人而已。”對面驅逐艦上的外交官指著秦浩說道。

天皇一軍是島國最有名的特種部隊,現在竟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給打了,他們豈能容忍?當然他們也不敢真的開戰,引發的後果不是他可以承擔的。

這時,米國一方也有人站了出來說道:“蕭淵,就把人交給島國吧,畢竟是你們違反條約在先。”

很顯而易見的是,米國站在島國一方,眾所皆知,島國一直是米國的走狗而已,為了重反亞太,島國這馬前卒一直是米國刺向華夏的一把尖刀。

“隊長,怎麼辦?要不和他們拼了,我還真不信,他們敢開戰?”徐蠻子狠聲的說道,自然也是不希望把大哥交出去,況且只要是個華夏人對島國都是深惡痛絕的。

“拼,我們拿什麼拼?對方就是在逼我們,如果我們先動手,輿論的受益方就會偏向米國和島國,而如果他們先動手,輿論的受益方就是我們,所以,現在敵不動我不動,看誰能耗到最後。”蕭淵對現在的局勢看著很明朗,淡淡的開口道,在他看來無非就是一個字拖,誰都不敢開戰。

“隊長,此人這麼侮辱我們潛龍的人,為何還要幫他,幹脆把他交出去得了。”一人開口說道,對秦浩絲毫沒有任何好感。

蕭淵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語氣寒冷的說道:“我們是軍人,軍人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國人不受他國欺淩,難道在對方的壓迫下,我們就能委曲求全嗎?那我們潛龍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可是。”這人還想勸說。

“沒有可是,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把秦浩交出去,即使開戰,在所不辭。”蕭淵決然的說道,渾身煞氣爆發,眼神中帶著視死如歸,其實他斷定對方不敢開戰,所以就故意這樣說,好讓秦浩感動,從而加入到潛龍的隊伍中來。

秦浩豈能沒有看出來這蕭淵的用意?面對島國的驅逐艦,他還真沒看在眼裡,他直接走到甲板前,聚氣於喉嚨,大聲的喊道:“島國的垃圾們,爺爺就在這,有種t來抓我啊。”

秦浩大喊的聲音,已經調動了靈氣,此時他的音浪竟然化為無形的氣浪,朝著島國的驅逐艦鋪面而去,這氣浪帶著海水頓時騰空而起,化為十米高的巨浪,也隨著音浪一同雙雙而去。

強大的巨浪和音浪瞬間便轟擊在島國的驅逐艦上,頓時那艘被轟擊的驅逐艦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堅硬的艦體上,竟然出現無數的劍痕,觸目驚心。

海水正瘋狂的灌進這艘驅逐艦裡,艦上的人頓時大急,紛紛跳艦而下,因為這艘號稱日不落的艦竟然開始下沉,艦體已經被嚴重破壞。

秦浩當然不止是用了靈氣,更是藏劍於海浪中,才能造成如此的破壞力,不要說一艘驅逐艦了,就算航母在秦浩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這是怎麼回事啊?”另一條艦上外交官臉色一變問道。

“好像是驅逐艦被海浪打翻了。”一人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這是驅逐艦,不是漁船,怎麼可能被海浪打翻?”外交官怒氣沖沖的說道。

就連,潛龍這方的人都面面相覷,那艘驅逐艦怎麼就沉了呢,毫無預兆啊。

唯獨蕭淵震撼的看著秦浩,他剛才感受到,秦浩在說話的時候,散發出來滔天的氣勢,竟然直接卷動海浪為其所用,可是這海浪,似乎也造不成這樣的殺傷力吧?這艦上的劍痕是怎麼回事啊?他看得出來,摧毀島國日不落驅逐艦的正是這一條條如小蛇般的劍痕,他連劍都沒看到。

米國的上將普拉斯拿著望遠鏡震驚不已的說道:“og,日不落,就這麼落下了,他可是號稱島國最厲害的驅逐艦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一位年輕的軍官這時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些檔案,遞給上將普拉斯說道:“根據我們的檢驗,剛才那人說話的時候,周圍的能量竟然開始暴動,而且,能量暴動的中心便是剛才那說話的青年身上,由此可見,這不是天災嗎,而是人為,或者說,此人身上可能有最新研發的武器。當然這些也都是假設。”

普拉斯沉默了一會,對著旁邊的軍官說道:“給我調查此人的來歷,不得有絲毫遺落。”

“是的,將軍。”年輕的軍官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退了下去,這位將軍又拿起望遠鏡觀察了起來,他自然希望島國和華夏的矛盾越激越大,對他們米國是好事。

“蕭淵,你在使詐?”外交官憤怒的喊道,他不相信海浪會讓日不落沉沒,這絕對是無稽之談,更何況,驅逐艦的劍痕是怎麼回事?他百分百肯定,日不落的沉沒一定是潛龍他們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