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並沒有接,而是說道:“剛聽說你女兒病了?”

這琴舞軒看上去僅是雙十年華,這麼年輕就有女兒了,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是啊,我賣這古琴就是為了給女兒籌齊醫療費”

“不如這樣,我是醫生,我給你看看女兒的病如何?其實,我身上並沒有那麼多錢,但是這天下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秦浩自信的說道。

道總在邊上冷眼相看,聽到這秦浩沒有錢還裝大尾巴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t的哪來的窮鬼敢虎口奪食:“呵,沒錢就別裝大頭了,琴舞軒,剛才五百萬我都覺的自己虧了,現在三百萬,如果賣,我們馬上交易,如果不賣,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現在這社會騙子橫行,什麼病都能治?呵呵,鬼話連篇”

“這位先生,清你不要開玩笑了”琴舞軒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原來只是空歡喜一場,有些失望。

三百萬,雖然也不少,但是她女兒的病,恐怕這三百萬還不夠,她不由得著急萬分。

“坐井觀天,殊不知這天下能人異士多不勝數,如果你相信我,帶我去看看你女兒的病手下見真章,自然會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口吐狂言,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秦浩說道。

琴舞軒沉默了,她在做選擇,看到秦浩自信的神色,心裡便有些動搖,咬了咬牙說道:“我信”

說出這句話,她便全身一輕,似乎放下了背了很久的包袱。

“我救你女兒可以,這枯木龍吟琴不要也可以,但是有個條件”秦浩說道。

琴舞軒吃驚了,這人不要枯木龍吟琴,他要什麼?難道是自己的身體?她長的確實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而且還有江南女子獨有的小家碧玉氣質,婉約間帶著些許古典之氣。

這些年追求她的人也如同過江之鯽,多不勝數,但是都被他婉言的拒絕了。

“我不是那種人”琴舞軒生氣的說道。

“你誤會了,我其實也不是那種人”秦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那種人。

“那你說的條件?”

“嶽鳳茶樓,你應該聽過吧?”秦浩問道,暗想這個茶樓在中海應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曾經風靡一時。

“聽說過,和這有什麼關系呢?”琴舞軒疑惑道,她前幾年也去過。

“這嶽鳳茶樓是我産業,不過這些年疏於打理,一直空置著,剛才聽聞你彈奏的琴聲,頓時驚為天人,想邀你來做這嶽鳳茶樓的琴師如何?”秦浩說明自己的來意。

好歹這嶽鳳茶樓是他的産業,那麼一處清幽雅緻之地豈能荒廢於此,他決定好好改成一番,自己沒事了也可以去聽聽琴舞軒的琴聲,何樂而不為呢?

她不過只是大三的學生,又是孤兒,唯一相依為命的姐姐也在三年前鳥無音訊,留下一個乖巧可人尚在襁褓的女兒無人照顧,她便當起了母親這個角色,這些年,日子過的緊緊巴巴的,靠著一些母親的遺産,也終究足夠繳了學費和育養小悠之用。

她也做過一些兼職,但是為人比較傳統,難免會有些磕磕絆絆,這時,聽到秦浩告訴她,要給她一份工作,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說道:“只要你能救好小悠,我當琴師又何方。”

“好,就這麼說定了,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醫院看看吧”秦浩說道。

琴舞軒點了點頭,她也很著急小悠的病。

“等一下,這古琴明顯是我先看上的,而且你也已經答案賣給我,怎麼能出爾反爾呢?看清楚點,這裡是雲龍”道總出手橫在他們倆身前,阻擾他們的離去。

“你這人有病吧?她什麼時候說把古琴賣給你了?你耳朵有問題就去醫院檢查檢查,雲龍很厲害嗎?我秦浩彈指間,便能灰飛煙滅。”秦浩自然不會對他客氣的,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你”道總身為雲龍閣的一員,平日見到他的人都畢恭畢敬的,眼前這人沒把他放在眼中就算了,還根本沒把雲龍閣放在眼中,這他還能忍?

“你什麼你啊,你耳邊出問題了,嘴巴也不行了?”秦浩同情的說道,絲毫沒有理會正氣極的道總,帶著琴舞軒離開雲龍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