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玉骨哨響(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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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很輕,耳垂吃痛的感覺也並不明顯,可就是這兩次接觸,叫白嫿心窩裡洶洶蔓延的火勢暫時得到有效控制……她後知後覺意識到,原來與他接觸,會這麼舒服。
白嫿食髓知味了。
她是中毒者,而解藥就明晃晃的擺在眼前,她要靠近,要纏要抱,要解毒……
寧玦當著她的面,不緊不慢將掛脖的玉骨哨從繩上解下來,放在掌心,觀察一番。
這枚玉骨哨是在閩商那裡買得的,外域尺寸較大燕尋常款式而言,更顯粗長,不過哨聲也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妙。
他拿在手裡,合握上,又向外環視一圈。
屋內有銅壺,壺中有溫水,他將玉骨哨簡單浸洗幹淨,重新取出拭幹。
他沒有露骨明說,只是隱晦地將玉骨哨展示在白嫿面前,而後又將右手的兩指並攏,示意她去比較——玉骨哨的粗度,要超過兩指合併的尺寸。
白嫿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那麼快地反應明白,此刻玉骨哨在她眼裡,再不是能吹響音律的高雅之物,而是俗物、穢物!
到底曾是閨閣小姐,受規訓頗多,寧玦擔心此舉大膽會嚇到她,口吻不自覺柔和下來,多言一句安撫。
“別擔心,不會傷到你,外層是上等玉質,打磨光滑,玉身細膩溫和,不會引起不適。”
白嫿聲如蚊蚋,羞得不敢抬頭,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當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清醒時刻,讓她坦然接受玉質入身,談何容易?
寧玦搖頭,回得直接:“其他辦法……或者,我的指?”
說完,他伸手,明晃晃的在白嫿面前拂過,帶點輕佻孟浪的意味。
但不是令人討厭的那種輕浮,而是格外夠撩人的姿態。
白嫿口幹舌燥,抿唇不應。
寧玦不廢話,幹脆將衣袍斂動,不介意讓她直觀瞭解自己對她的真實慾望如何滿脹。
在白嫿震驚的目光下,寧玦自若開口:“再或者,便只能是你說的,同床同寢了。”
白嫿匆匆避過目,不再盯著那一處,心髒慌跳不止,好像隨時要突突跳出來一般。
明明是霽月清風的白衣公子,不提劍見血時更如謫仙一般,方才的失態情狀,與他那張冷峻面孔,多麼不相符。
可那就是他。
只要還有回寰餘地,白嫿當然不會做到底,於是不得不地,只好選擇使用玉骨哨。
玉質本身偏涼,加之剛剛浸過水,體感更冰涼明顯。
但他手上又是溫熱的,偶爾碰到時,薄繭微磨,如同一邊幫她解毒,一邊又給她添火。
寧玦問:“還可以?”
白嫿沒法應聲,只好弱弱無力地點下頭。
寧玦再問:“玉身還可以再推進,允不允?”
白嫿攥緊床單,偏目嗔說:“……公子不言更好。”
寧玦勾了下唇,但笑不語,繼續手執玉端,如紡絲推磨有規律地動,而後又勢如搗蒜,起一下落一下,輕輕起,再重重落。
白嫿開始情動了。
寧玦看向手執方向,眼底也不由加深,玉端管徑是空心的,或許此刻依舊可以吹響?
玉身深深為餡,這樣的哨聲可不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