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什麼不配?”

賀玉妍從後邊追了上來,魏景焰瞟了她一眼,便繼續往宮門口去了。

宋槐序快步追上,與魏景焰先後上了馬車。

賀玉妍也想上去,就聽魏景焰沉聲說道:“回府。”

侍衛一鞭子抽在了馬身上,馬頓時撒腿狂奔,眨眼就沒了影。

賀玉妍氣的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罵道:“賤人,你們給本宮等著。”

她提著裙子上了自己的車駕,眼中怒火狂噴。

御花園。

眼見魏景焰和宋槐序離開了御花園,皇上的臉色逐漸陰沉。

這兩人為何要走?

玉瑤宮之事,分明就是魏景焰的陰謀。

他又是如何識破的?

如今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死一個妃嬪無所謂,卻搭進去一個能為自己出謀劃策的魏承毓。

出了這種醜事,魏承毓一時半會都無法離開王府。

如今定州又起了天火,難道宋槐序真有窺破天機之能?

“皇上,你怎麼不喝了?”

崔血櫻又給他到了一杯酒。

皇上已經沒了心情。

“不喝了。”

他揉了揉脹痛的額頭,索性直接問了。

“你與魏景焰是什麼關係?”

崔血櫻嬌笑了一聲。

“還能有什麼關係,自然是恩客與女人的關係,人家有兩個女人陪著,奴家就算有心,景王殿下也沒那個意。”

皇上又問:“周玄機,你可認識?”

崔血櫻拿著絲帕,輕輕的抽在皇上的臉上,嬌笑道:“***每天那麼多人,奴家哪能全記得住。”

皇上身邊的嬪妃全都皺起了眉頭,這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偏偏皇上就很吃這一套。

他伸手抓過絲帕,“周玄機可是國師之徒,你當真不認識?”

崔血櫻嬌滴滴的說道:“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奴家知道景王,還是他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