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子,你莫要胡說八道。”

魏玉瑤雖然嬌縱,卻是個實心眼,認準了宋槐序的好,便不許別人說她。

陸華年跪伏在地,痛哭流涕。

“奴才並沒有胡說,公主與皇上若是不信,將教紡司的沈明珠母女拉來此處,一問便知。”

魏玉瑤驚道:“這……如何可能。”

宋槐序居然會喜歡小年子,那她對四哥……

魏玉瑤霎時心亂。

皇上冷凝著他,又是宋槐序,這女人當真是能耐的狠。

周玄機死時,謝承毓與謝景焰的人都去了天牢,他卻一直都覺得,這背後,定然有那女人的手筆。

而這一切亂事,都是她惹出來的。

若她乖乖嫁去北昭,不對賀灼華動手,就不會引出這麼多麻煩。

轉念又一想,她這一鬧,也算間接幫了自己,若非北昭想為賀灼華報仇,便不會嫁與魏景焰。

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他根本就沒看在眼裡,他要的是,魏景焰死,而且要死得順理成章。

只有如此,他的心病才能盡去。

“你既然敢叫證人,足見說的不假,起來吧。”

皇上看了陸華年一眼,又說道:“你既有如此好的身手,可願來朕的身邊當差?”

陸華年等的就是這句話,這些天他一直在尋尋覓覓的找機會,今日當真是天助他也,立即叩頭道:“奴才願意。”

魏玉瑤抿了一下嘴唇,雖然她心裡捨不得能說會道的小年子,他若有更好的去處,她也不會攔阻。

只是,宋槐序當真有他說的那般惡毒嗎?

“那就回去收拾收拾東西,來御書房伺候。”

皇上說完就帶著一眾人,轉身走了。

陸華年咚咚的磕了好幾個頭,直到皇上走遠,他才從地上站起。

魏玉瑤立即問:“小年子,你告訴本宮,你剛才說的都是真話嗎?”

陸華年嘆了口氣。

“公主若是不信,去市集打探一下就能知曉,宋槐序這些年一直追著奴才,幾乎無人不知。”

魏玉瑤瞪著眸子問:“那你之前為何不說?”

陸華年低著頭說道:“奴才人微言輕,不敢多言,更何況公主對她又大有好感,奴才更不敢說,奴才今日不想陪公主出宮,便是怕她認出奴才,再行加害,可她應該還是認出來了。”

魏玉瑤忽然想起宋槐序與自己說話之時,偶爾會看向小年子,頗顯心不在焉,原來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