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量將宋槐序箍的動彈不得,頭腦昏沉的更加厲害,她的唇從他臉頰滑過,喃喃的說道:“我真是偶遇的五殿下。”

溫軟的觸感從臉頰直到耳側,魏景焰呼吸驟沉,手指不禁又緊了幾分。

心念湧動,寒氣陡然生出,魏景焰心頭一驚,霎時清醒,他猛提內力,將這股寒氣壓下,將宋槐序輕放到枕上。

“本王知道了,紅燭,伺候夫人休息。”

御書房。

皇上臉色陰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周玄機死與不死無所謂,既然出了讖語,真與假都不能留他。

只是他的死,著實耐人尋味。

魏承毓的人去過天牢,魏景焰的人也同樣去了天牢,到底是誰殺的他?

魏景焰對周玄機恨之入骨,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魏承毓去做什麼,莫非魏承毓與周玄機有所勾結?

周玄機在朝多年,到底還有沒有別的隱藏勢力,就算沒有,他手上的銀錢也不在少數。

“來人,去抄周玄機的家。”

“是。”

侍衛叩頭離開。

皇上眼中冷芒一閃而過,正可借調查周玄機之名,將魏景焰和魏承毓扣住。

“去把魏承毓和魏景焰傳入宮中。”

話音剛落,一個侍衛就從門外跑了進來。

“皇上,有北昭的密信。”

皇上沉聲道:“承上來。”

陳公公立即接過信,恭敬的遞給了皇上。

皇上開啟漆封,一眼掃過,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

若當真如此,到不必他費這手腳,背此惡名。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衛,擺了擺手。

“你先退下。”

陳公公立即上前給皇上到了一杯茶,試探著問:“皇上不準備傳二位皇子查問了?”

皇上將紙揉皺,淡聲道:“先不必,此事不宜聲張,畢竟牽扯兩位皇子,周玄機的身份也很特殊,動作不可過大。”

“是。”

陳公公拿來銅盆,引燃了火摺子,皇上立即將那團紙扔下去。

陳公公瞪著眼瞧著那張紙,奈何燃燒的太快,一個字都沒看到。

皇上瞧著紙燃盡,又問:“雲淑妃和公主如何了?”

陳公公躬著身子道:“回皇上,剛才有掌事的嬤嬤來報,雲淑妃與公主都已見好了。”

皇上點了點頭。

“一會再叫太醫過去給兩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