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奴不幫你,這一切都得看皇上的心意,皇上不想幹的事,誰敢勉強,老奴還要伺候皇上,就不奉陪了。”

陳公公欠了一身,便回去了。

周玄機不由恨的咬牙,心裡大罵昏君,眼下只能等***出手了,魏景焰與宋槐序若死,他便可用他們二人的人頭邀功。

陰鷙一笑,周玄機坐上馬車,返回了司天監。

他離開之際,陳公公已踏入的花園小徑,沒走幾步,就被一道人影攔住。

“聽說你與梁首座去了景王府?”

那人站在花叢中,身體幾乎全被繁花掩住,聲音低沉。

陳公公躬身道:“是。”

那人冷聲問:“魏景焰身體情況如何?”

陳公公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哀。

“怕是……要不了多久了,主子若想見殿下,當趁早……”

那人打斷了陳公公。

“住口,誰說我要見他,我只是想問問他什麼時候死。”

陳公公低聲道:“梁首座說,只在最近的三個月內。”

“甚好!”

那人說完便徹底隱入花叢之中,沒走幾步,一個踉蹌撲在花團裡,她用力的抓住了身前的粉色月季,手心被刺的鮮血淋漓。

眼中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內中迸射出無盡的恨意。

“小年子,那幾株月季開的甚好,去給本宮折幾枝過來。”

“是,奴才這就去。”

聽到花園外響起腳步,人影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花園深處。

小年子已來到了那片月季前,頓時看到了花徑上的血跡。

剛才他就恍惚聽到這裡有人說話,看來宮中也是各為其主,互相勾結,若能拿住他們把柄,或可助自己身居高位,在宮中謀得一席之地。

他重新尋了幾株盛開的月季,拿給了魏玉瑤。

“拿回去,插在花瓶裡。”

魏玉瑤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又瞧向了別處。

“是。”

小年子跟在她的身後,路過御書房的時候,忽見雲淑妃的掌事嬤嬤跑入了御書房。

“皇上,不好了。”

皇上不悅的問道:“怎麼了?”

掌事嬤嬤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