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與梁首座走後,魏景焰便已清醒過來。

瞧著那雙清澈的眼眸,宋槐序驚愕地問:“殿下方才,莫非是……”

魏景焰點了點頭。

“經過這麼多日子的針灸,本王已經可以控制體內的寒毒,但卻無法用內力將其逼出,每次本王引動內力,那股寒氣都會隨之翻湧而出。”

“確實如此,殿下中的寒毒時間太久,已經與經絡融為一處,為安全起見,殿下當少用內力,平復心緒。”

找不到鳳凰草,宋槐序無法徹底為他祛除寒毒,眼下也只能最大限度的壓制。

“本王會記住你的話,儘量。”

魏景焰在椅子上坐下,不知想到了什麼,一雙劍眉微微擰起。

宋槐序給他倒了一杯熱茶,放到他的掌心。

“陳公公說……門口死了人?”

“嗯。”

魏景焰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聲音平淡。

“是去襲擊我孃親的人?”

“你可放心,宋老夫人的住處有王府的侍衛,自會保她安全。”

聽到這話,宋槐序心頭再湧暖意。

“多謝殿下!”

這一聲謝,誠心誠意,發自內心。

魏景焰唇角微揚。

“不必道謝,本王一會兒要出去一趟,你若想去見宋老夫人,就帶著蘇煥。”

“妾身明白。”

魏景焰既沒有說要帶著自己,必然是她不方便去的地方,宋槐序沒有多問,免得讓人生厭。

感激是感激,卻不能不擺正自己的位置,魏景焰對她確實夠好,宋槐序依然不敢忘形,始終謹記自己的身份。

“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宋槐序躬身一禮,出了景王府。

司天監。

周玄機惶惶不安,心裡又忍不住怒罵。

五百兩銀子花出去了,卻給他找了幾個這般的廢物,當真是白瞎了他白花花的銀子。

他思量半晌,再次拿到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