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成奄奄一息地說道:“我們沒有殺那個女人,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真的沒有殺她。”

葉楓聽後,神色微變,“你們沒有殺她,我們夫人就死了?真可笑!”

龔成說:“是真的,當時葉老大跟我和白鼠談條件,他已經答應了只要我們放開他夫人,我和‘白鼠’就可以安靜地離開,他連條件都跟我們說了,只要我們能放開那女人,我們就可以拿著一千萬遠走高飛,我跟‘白鼠’心裡面也害怕放了這個女人,你們會不會殺了我們。我們原本是想好帶著這個女人走,將她藏好,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們走了,再通知你們去取人。因為我知道殺死她,我們什麼也不得。”

葉楓說:“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給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完。一個字都不許落下!”

龔成說:“那天的情況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三年了,它不知道在我的腦海裡滾了多少次。我們那時候,用槍指著她,但是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她死,我們帶著那個女人跑,葉老大一直在追著,後來幫派的人也來了,我和‘白鼠’寡不敵眾,為了突圍,更是護著那個女人,可是,當我們慌不擇路,走到樹林深處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自己完了。”

“再後來呢?”

龔成對著旁邊站著的人說道:“我還要水。”那人看了一下葉楓,葉楓頷首。龔成喝了水之後,又說:“我們那時候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不過我們知道葉老大很在乎那個女人,還是想要拿她來要挾,結果,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女人卻死了。”

葉楓心裡提了提,“她怎麼死的?”

“從我們的背後,有人放了冷槍。”龔成苦笑,那笑容比不笑還要難看,“我們知道自己完了,手中的籌碼不見了,於是我飛快地跑,身後是槍林彈雨的。”

葉楓譏笑:“槍林彈雨你們不是都活過來了嗎?還讓我們苦找了三年。”

龔成說:“那時候正逢雨季,山路滑,我們跑到沒力氣了,我被‘白鼠’推下了山坡,”他蠕動著身體,想要用手去摸一下這道傷疤,眼裡迸發出恨意,“是因為他,我才多了臉上這道傷疤。”

葉楓見終於問出些東西了,他眼神瞟過那個半開的小門,對他說:“今天就到這裡,你好好休息,想到什麼,我會再問你。別給我耍花招。”他又看了看裡邊的人,“給我看著他。”

“是。”

葉楓從暗室裡走了出來,葉思霆一個人站在暗道上,“主子。”

葉思霆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葉楓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只好跟在他身後走出地下密室。

“葉楓,”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從他前方傳來,即使是三月也感覺到冷意。葉楓拱手,等著他的吩咐,“你下去給我查一下‘三爺’跟‘白鼠’。”

“主子,您是懷疑龔成說的話?”

葉思霆冷哼,“混混說過的話,怎麼著都要查清楚,這件事情事關葉家,我覺得單靠他們兩個,還沒有能突破我們葉家重重機關的能耐,除非是家裡有了內鬼!”

葉楓沉默,他也想到這一點,不過他卻不敢說出來,堂主雖然說是葉思霆,但整個幫派盤知錯節,他不能隨便亂說。不過既然話已經說開了,他思索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主子,您覺得這件事會跟上次的襲擊事件有關嗎?”

葉思霆冷哼,有沒有關係,他一定要查的清楚。

他又想到了暗室綁著的那個人,於是問:“那那個老東西那裡,應該怎麼處置?”

葉思霆冷冷地瞥過身後的暗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畢竟他要他們母親的生命負一半的責任。

葉楓拱手:“是。”

“我一定要把背後的人揪出來,不管他是誰!”葉思霆臉上,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恨意。

……

葉思霆一回別墅,按了按指紋,大門才緩緩開啟。他一進來,僕人們就走了上前,“大少。”

他微微頷首,衝勞叔問:“琳琳呢?”

勞叔笑:“程小姐在房間裡玩拼圖呢。”

“拼圖?”葉思霆疑惑,她玩這個幹嘛?

“是呀,她呀拿了一個好大的拼圖放在房間裡,從中午拼到現在呢。”幸好房間夠大,不然她的拼圖放了下來,就沒多少位置了。

“中午到現在?”

“是呀。”

“我去看看。”看看這丫頭在弄些啥,什麼東西這麼有誘惑力,居然忙到現在。葉思霆抬腳就上了樓,勞叔在心裡暗想:程小姐把少爺的床單換了,少爺應該不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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