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儀在客廳裡悠哉遊哉地嗑著瓜子,忽然“嘭”地一聲,把她的思緒從電視劇裡抽了出來。

“誰啊,關門也不仔細點,這麼大聲幹嘛啊?”她十分不滿地說道。

程意軒黑著臉走了進來,她放下手中的瓜子,看著他新包紮的傷口,問道:“你這手又怎麼了?”

“就你所見,復發了。”

“哎,我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好端端地還幫人家擋什麼槍,現在怎麼樣?受苦的是你了吧?”

“以後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張雪儀錯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意軒乾巴巴地說:“我說我跟她分手了,再也沒有以後了,你開心了嗎?”

她跳了起來,“兒子啊,你終於覺醒了?我就說,那樣的人家我們惹不起,這樣就好了,沒事,以後媽給你找個更好的。”

程意軒冷哼一聲,上了樓。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程剛毅皺緊眉頭。

對於偷情來說,偷得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安啟山最近因為新來的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他高興得不得了,連續半個月都在那個女人那裡,這就給了偷情的候媚創造了機會。

一天早上,她正清點著房間裡不要的東西,卻收到桌上的紅玫瑰紙條,玫瑰紙條是他們傳信特有的暗號,一旦有這樣一張東西,意思就是老地方見。

她眉眼一笑,昨晚才分開,這個人是越來越依賴她了。她好心情地把從莊園裡新採摘出來的紅玫瑰一支一支地插進花瓶裡。

而同一時間,管家也為著受到紙條而感覺高興,他收起了紙條,在心裡默默地罵了句小騷貨,笑意盈盈地將它放在口袋裡。

午夜十二點,管家偷偷摸摸地走到一個熟悉的房門,候媚一開門,見是他熱情似火地抱了上去,“你怎麼現在才來?”

“臨時處理了些事情,怎麼?想我了?昨天才見,今天又見,不怕安啟山那老頭?”說著,重重地咬了候媚的嘴唇一口。

這句話說得候媚心驚膽戰,“不是你約我?”

管家從口袋抽出了帶有玫瑰花圖案的紙條,“這不是你給我的嗎?”

“糟糕!我們的事情被人知道,你趕緊回去,我之後再走,快點。”說著她把管家推了出去,一開門,安啟山莊月霞站在了門口,她的臉色忽然煞白。

安太太莊月霞說:“看吧,這就是你的好媚兒,老頭子,你站在這裡這麼久,裡面是什麼動靜就不用我說了吧?”

這句話,瞬間打了候媚的死刑,管家看到他們身後來勢洶洶的保鏢,臉色大變,他的手不住地顫抖。

“拖下去,剁了。”他的臉色十分陰狠,保鏢快速地把管家架了出去,管家大吼大叫,保鏢只好用紙堵住他的嘴。

候媚臉色一變,她指著莊月霞說:“是你,是你安排好的,對不對。”

莊月霞笑,“你要是沒有跟野男人搞,我還能怎麼著你?”這一瞬間,太快意了,她看著候媚大驚失色的臉,忽然之間感到熬了自己十幾二十年,終於等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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