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剛毅回到家之後,意外地發現家裡有些不同。黑漆漆的,連燈也不亮。他按了一下手機鎖屏鍵,才七點,沒理由啊。

“何嫂,何嫂。”他大聲叫喊,女管家穿著整齊地走了出來,他又問:“今天怎麼了?沒電還是怎樣?家裡怎麼不亮燈?”

女管家不知怎麼應答,就聽到老太太對她說:“你先出去。”

程剛毅看到程老太太出來,就問:“媽,幹嘛大晚上的不開燈啊。”他於是走到玄關處將開關按下,一室明亮。

程老太太端坐在沙發上,神色嚴肅。

“都七點了,怎麼不吃飯?”程剛毅見老太太端坐在沙發上走了過去。

“吃什麼吃,老婆子我沒胃口吃飯。”

“媽,你今天又怎麼了?誰惹的你啊?”

老太太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天去幹嘛了?”

程剛毅心下一緊,但還是面不改色地說:“出去談生意了唄,跟老胡他們幾個。雪儀也知道的。”

“哼,雪儀當然知道,你就在她眼皮底子下呢,媽我是老了,但人卻不糊塗。你給我老實說,你今天去哪兒了?”

程剛毅看了一下週圍,見四下沒人,於是坐到老太太身邊,說道:“媽您什麼意思?雪儀跟蹤我?她又亂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你帶著個女人在外面亂搞,你還冤枉人家亂說?你還不快去看看你媳婦,手都割破了,你倒好,說兒子一天到晚不著家,你也好不到去哪!”程老太太是真的生氣了,說完還有幾聲咳嗽,程剛毅連忙給她倒水。

程剛毅緩和了老太太的情緒,這才上樓去看張雪儀。一推開門,門裡的情景嚇了他一跳,房間裡面劈里啪啦碎成一地,張雪儀雙目無神地躺在床上。

“雪儀,你怎樣了,好些沒?”

張雪儀聽到他的聲音,冷哼了一句:“死不了!”

“幹什麼這樣置氣,還把手弄傷了。”程剛毅走近床邊,張雪儀依舊動也不動,他幫她將被子拉了起來,讓她更暖一些。

“不用你假惺惺,留著你那點憐惜去給那小賤人!”張雪儀冷聲道。

程剛毅受了冷臉,一貫唯我獨尊的人這個時候面色也不好起來。張雪儀乾脆背過身去不理他,程剛毅靜默地看了她許久,隨後對著門外喊道:“何嫂,過來收拾一下。”

張雪儀冷聲道:“誰敢收拾我今天就炒了他!”

程剛毅大聲問:“你想幹嘛啊?”

“問我想幹嘛?我還問你想幹嘛!平白無故多了個野種,又當爸了啊!”

“什麼野種,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還要狡辯嗎?我今天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裡?跟狐狸精在外面感覺很好吧?五十多歲的人了,還不知羞恥!”

程剛毅見她說破,索性也破罐子破摔說開來:“是啊,我跟她相處得很好啊,佩琴她溫柔善良,怎麼了?”

張雪儀氣的發抖,她霍的起身指著程剛毅罵道:“程剛毅,你給我記住今天的話,我,我要跟你離婚!”

程老太太聞聲拄著柺杖走了進來,“雪儀,不可以意氣用事啊!”

程剛毅這時候卻說:“離婚,好啊,離就離!我程剛毅還離不起這個婚嗎!”

“二十多年了,你想說這句話想了多久呢?程剛毅,你今天終於說出來了吧!”張雪儀冷笑。二十多年的夫妻,時間已經斑駁了他們的面容,他們原本心意相通的兩個靈魂,到了說離婚的時候,已經剩下兩副相看兩相厭的皮囊了。

程剛毅不出聲,程老太太將柺杖一跺,中氣十足地說道:“你們倆今天之後也不要跟我吵著要離婚,我老婆子還沒死!何嫂,帶人進來,將這裡收拾了。”

張雪儀哭道:“媽,你這又是何必,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糾纏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我不管,這個家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誰都不能給我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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