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柄又如何,那天機門之修,定然可以推衍出來…”不甘帥望向那少女,平淡的說道。

“大帥不知,我南巫一族,有不少術法,可防推衍之術,只不過面對那天機門之修,需要足夠的準備才可,恐怕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且這少女的血脈,說不定會因為穆浩的隕落,會完全波動,屆時,我南巫之巫術,可以抽取血脈之力,令祖師返古,重現大唐……”玄月似乎有一些激動,恭敬的說道。

“一個月麼…”不甘帥皺起眉頭,目光盯著玄月,看其神態,不似作假。

“既然如此,一月之後,若沒有將那穆浩擒獲,可不要怪我遷怒於你族人。”不甘帥一揮手,消失在了王座之上,留下心魂未定的幾人。

那黑袍少女臉色平靜,只不過那平靜的眸子之下,隱藏了一股無法形容的怨恨。

玄月抬頭,望著空蕩蕩的王座,眼中的恭敬之色閃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瘋狂,以及,一絲厭惡和怨恨。

時間一閃而過,幾天的時間,轉眼便逝,這幾天之中,有著修崖的保護,倒也沒有遭受追擊,畢竟修崖的實力也是擺在那裡,那付有道,貌似消聲滅跡一般,但穆浩知道,他肯定在暗地裡盯著自己。

同時,在穆浩名震東土的同時,一個訊息,也隨之傳遍了整個東土。

西郊峽谷之內,有著一個古墓,且古墓即將開啟,這訊息不知何人傳出,一開始沒有人相信,可當有人去西郊峽谷證實之後,整個東土也沸騰了起來。

古墓的封印越來弱,可即便如此,那些東土之中的勢力,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各宗老祖不行,玄月等人不行,就連不甘帥,也是不行。

據說這古墓,有著驚天大秘,如此強的封印,說不定還真有著秘密,這秘密,世人知曉極少,只不過,有大機緣之人,才可獲得。

古墓的訊息,在東土傳到沸沸騰騰,同時,穆浩這個名字,已經響徹了東土,不是東土之人,卻力壓各宗天驕,連不甘人之中的年輕一輩第一人,也是敗於穆浩之手。

可以說,穆浩的聲名,是踏著那眾多的天驕得來的,沒有人不服氣,因為這是大家共同見證的,尤其是穆浩的最後一戰,給太多的人帶來了震撼。

東土之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個驕陽,力壓東土天驕,玩轉十位宗門老祖,智鬥三天之境強者,留下了一個傳說。

穆浩的身影,成為了東土之中,眾多的天驕目標,有些人產生心魔,修為不得存進,有的卻越挫越勇,修為更進一步。

當所有人都為古墓之時準備都是之時,一個震驚的訊息,傳到了東土之中。

南荒第一宗門,其門主血痕,修為突破到了二劫天境,在他突破的那天,血洗了眾多的宗派,聽說因為功法的詭異,必須如此

那一天,南荒的天空都是紅色,無數的人死於非命,血染半邊天,且血痕出手殘酷,一旦滅其宗門,便是斬草除根的結果,不分凡與修,不分男女,不分老少。

這種行為,觸怒了不少南荒的勢力,可是在血痕殘酷的手段之下,那種怨氣,化成了恐懼。

而在血痕施展殘酷手段之時,有一道年輕的身影,名震南荒,他叫穆青雲,一天之中,連單三十天驕,無一敗績,甚至大多數都是完勝。

穆青雲之名,傳遍南荒,成為了南荒第一天驕,且他的實力,到現在都未顯露出來,與之靈魄老怪戰之,依舊處於不敗之地。

正因為如此,穆青雲,成為了嗜血門的少宗,而且以他的名氣與手段,在宗門之門,取得了極大的威信,令得他少宗之事,沒有多少人反對。

且穆青雲放話,他的對手,是穆浩,在南荒一試之中,要堂堂正正的擊敗穆浩,且到時候邀請北域西地之中的天驕挑戰,他穆青雲,隱隱有些成了幽國第一天驕。

“穆青雲,到時候,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嗜血門少宗,看來,你過得倒也瀟灑…”穆浩的眸子之中,透出了一股殺意,穆青雲雖說在天陣宗處處針對他,但畢竟是同宗之人,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

可千不該萬不該,穆青雲,不該在天陣宗幾乎滅宗之後,投靠了滅宗之人得幫派。

如若他投靠其他幫派,穆浩不會多說,可是嗜血門,他忍不了,即便這件事是錯的,將錯就錯又何妨,世間又有多少能夠分清對錯。

幾天的時間將過,穆浩等人,也去了西郊峽谷,有著修崖的保護,至少短時間之內,不用擔心安全,不過穆浩能夠感到,修崖在幽國得時間不會多,可能就是短時間就會離去。

穆浩雖說猜測到了什麼,可是不敢肯定,只能嘆息幾聲。

西郊峽谷,位於東土的群山之中,妖獸頗多,平時倒也沒有什麼人會去,頂多是取得一些煉藥之物或者獸丹才會來此,只不過如今的西郊峽谷,卻是人山人海,那些妖獸,以為有大動亂,皆是退回山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