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尚有疑慮,但王祿並沒有再深問李玄楓的事情。每個人都有他不願與任何人分享的秘密,這是王祿從小就深諳的道理。

況且怎麼選擇道路,是李玄楓的自由。

僅此而已。

王祿本有點同情年輕的一號,但若按照紅蠍的說法,一號似乎卻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王祿又想到其他幾人,他們都沒殺過人嗎?還是說。。。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事情。

兩人剛找了一輛共享懸浮車,幾個警察就圍了上來。

“停手,抱頭蹲下!”

兩人一愣,李玄楓掏出超警證件,“我們是追查此案的超警,不要妨礙我們辦案!”

“超警?展櫃裡可沒有你的照片!”年長警察輕蔑地走上前。

李玄楓二話不說屏障猛然張開,三名當地警察猝不及防被推翻在地,兩人迅速上車,彈射起步。

隱約間聽到車後的叫罵聲和幾聲槍響。

“你這不算襲警嗎?”王祿汗。

“誰看到我動手了?”

和k市不一樣,東國的攝像頭並不密集,相反幾乎見不到。

“他們又不能互相作證。”

“況且他們甚至連根頭髮都沒掉。”

兩人一路疾馳,李玄楓似乎已然有了目的地,將車開向了一個地方。

懸浮車緩緩停住,一個人煙稀少的街道,一輛白色索尼停在路口。車上前排坐著的正是庫侖。

兩車緩緩交會,停在一排,李玄楓從視窗接過庫侖遞出的信件。

“沒想你竟然是紅蠍的人。”

看樣子兩人還認識。

庫侖舔了舔牙笑道:“別亂說,我不是。”

李玄楓不置可否。

“為什麼要攪到這種事裡面?”

“受人所託忠人之事。”

“託你的那位呢?”李玄楓問道。

此時後座的玻璃降下來,王祿驚愕地發現,那個原本在案發現場披著毛毯慘白著臉的被當作人質的商人竟安然地坐在後座。

一副老式的金絲邊眼鏡只在古董市場偶然能看到,衣服是非常正式的商務西裝。從眼神來看,現在的這個人和剛剛的那位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