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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說笑一回,婆婆果然開箱子給大家都賞了東西,屋子裡一片歡笑,又都圍著朝廷送來的東西看,“原來這就是鳳冠霞帔呀!”

寧婉也是第一次如此細看鳳冠霞帔。雖然說是鳳冠,但其實誥命夫人的禮冠上並沒有鳳,而是在金絲冠上飾有五隻五彩的雉,上面點翠鑲寶,流光溢彩。

而霞帔其實是深青色的繡花帔子,但上面有許多金銀絲繡,婆婆這件正用的是五品命婦的繡雲霞鴛鴦紋,兩條彩練繞過頭頸,披在胸前之處還墜著金玉墜子,豔麗如彩霞,真不愧名為霞帔。

“婆婆不如現在就穿戴起來!”寧婉就拿起一同賜下的硃紅色大袖衫幫婆婆穿好,外面罩上霞帔,再戴上鳳冠——“哇!婆婆整個人都變樣了!”

無怪說人靠衣裳馬靠鞍,平日裡懦弱而不起眼的婆婆換了一套鳳冠霞帔,臉上不知不覺就現出了幾分氣派,彷彿整個人都變了,寧婉就覺得八百兩銀子花得實在是值得,當然她是不會告訴婆婆的。

婆婆歡喜了幾日還是想到了兒媳婦,“等過些日子鐵石回家就讓他也給你請封誥命,到時候我們婆媳兩個就都有鳳冠霞帔了。而且當了誥命夫人還有俸祿呢,雖然不指望著那點錢過日子,但畢竟也是難得的恩典不是?”

“鐵石剛為婆婆請封了誥命,不好立即再為我請封,還是再等等看吧

。”寧婉還有一事沒有說出來,當時她請路少夫人幫忙時,路少夫人曾悄悄告訴她,與其花銀子為婆婆請封不如直接為她自己請封,那樣不但不必花銀子,也會很快就能批下來。畢竟婆婆的情況特殊,而她是鐵石的結髮之妻並沒有一點爭議。

雖然自己沒有做誥命夫人,寧婉卻一點也不遺憾,她笑著向婆婆說:“我還年輕,享福的日子在後面呢,不用著急。”

但是其中的隱情,寧婉只在鐵石回來時透了兩句。

這時已經又進入了冬季,先後算起來鐵石正用了一年時間將安平衛東北部的匪患全部平定,而安平衛便命他繼續駐在虎踞山一帶防匪。

寧婉時常會感慨,明明眼下與她的夢中發生了許多變化,但有許多事情卻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極相似的境況,就比如鐵石,他竟然再次駐在虎踞山!

小兩口分開了小半年才又重逢,真是久旱逢甘霖,說不盡的恩愛纏綿。明明疲乏已極,卻都不肯睡,此時在被窩裡相擁著喃喃而語,彼此心意相通。

兵士們駐在虎踞山,鐵石自不可能在家中多留,因此小夫妻兩人繾綣情深,卻也得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鐵石就說:“雖然這一次有許多軍士家眷隨行,但我還是不想你們過去,那裡一片荒郊,衣食住行都不方便,不如等到明年開春後我帶著兵士們整修一番再於山谷間開一些田地,到時我們一家人一同搬過去。”

寧婉一想到此事就免不了發愁,先前鐵石去剿匪自是無法有家眷同行,現在明明可以帶家眷過去了,可槐花兒又太小,只說這路上她恐怕就經不住,鐵石不讓大家去自是對的。但只鐵石一人在那邊,身連連個做飯洗衣服的都沒有,她又捨不得。因此再三猶豫,卻不知道應該如何。

婆婆就說:“槐花兒太小了,這麼遠的路萬一著了涼可怎麼著。不如讓媳婦跟著你過去,把槐花兒留在家裡我看著。”

這也是一個法子,但是槐花兒還吃奶呢,寧婉哪裡捨得?且婆婆年紀大了,身子又不好,把槐花留下她不放心。但一邊丈夫,一邊女兒,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兩邊都要顧,可卻沒有法子兩全。

寧婉遲遲疑疑下不了決心,“我再想想。”

頭天晚上沒怎麼睡,午飯後奶了槐花兒她便困了,依在鐵石身上合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間感到鐵石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著,粗糙的手指讓她覺得十分地安然,不知不覺就睡了一覺。

當她醒時,就見鐵石還是她睡前時的姿勢,穩穩地坐著不動,一隻手將她攬在懷裡,另一隻手正放在她的肩上,而他的眼睛就在面前,黑黝黝地,裡面卻像有兩簇燃燒的火苗,然後這火就將她點燃了。

寧婉頗有些害羞,“大白天的,讓人知道了多難為情!”其實以前夫妻倆兒單獨住在虎臺縣裡時這種事兒沒少做,但那時畢竟家裡沒有別人呀!現在萬一婆婆或者哪一個過來人有些知覺,可真是把臉都丟光了。

“我想好好看一看,記得清清楚楚的,在山上難熬時就可以想一想。”

“你知道我不能跟你過去了?”

“我和槐花兒你都捨不得,可是槐花兒小,你只能先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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