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儘量輕描淡寫了,但上一章的某些內容還是被後臺刪了一截;雖然對於這種事已經麻木到習慣了;但是,我還是想說……在這個娛樂至上的年代,那段僅僅只過去了23年的歷史,竟然就連提也不能提了麼?)

……………………

20分鐘後,六輛轎車和兩張麵包車停在了公路一側。

下頜處有著一條醒目疤痕的石建有些焦慮不安地在周邊的草原上掃來掃去。

作為贛南堂口的一名香主,雖然由於他負責的只是阿根廷這個不受組織看重的地區,份量比起其他的香主差了一截,但在他們老大的特意交代下,石建也明白了今天要救援的人有多重的份量——那個名叫楊鑄的年輕人,不僅僅是他們堂口的財神爺;更是他們小圈幫一名類似於客卿長老的存在,其地位和幫派影響力甚至遠遠高於他們的堂主。

不過就剛才那名美女保鏢在電話裡的交代來看,這位“楊長老”似乎並不怎麼信任他們,即便自己等人抵達了約定地點,但對方並未交代自己的詳細位置,只是讓他們在原地等待而已。

雖然七八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對方這種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做法完全沒錯,但是……

根據他們收到的線報,塔普拉塔地區的七八個本土幫派出現了明顯的異動集結,結合之前越南幫的襲擊來看,這些本土幫派擺明了就是衝著這位楊長老來的。

在這種危急情況下,對方多拖延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要是等到那些本土幫派尋了過來……

想到這,石建看了看手錶,眼中的焦慮更甚。

就在這時,呂思思忽然從不遠處的草坑裡長身而起,然後慢慢地走了過來。

“你們是哪個堂口的,怎麼就來了這麼點人?”呂思思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二十多號人,眼神卻隱隱有些提防。

看到這位明顯在旁邊觀察了一段時間後才出現的美女保鏢,環視了一下,發現並沒有發現那位楊長老的身影,石建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向前走了兩步,把身上的外套高高掀起,示意自己沒有攜帶武器之後,這才回答道:“我是贛南堂口,阿根廷地區的負責人石建;身後的這二十七名兄弟,全部來自我們贛南、粵東和閩東南三個堂口;至於說為什麼只有這麼點人……”

石建面容有些尷尬:“在拉普拉塔地區,我們贛南堂口的骨幹著實有限,要不是兄弟堂口支援了一下,我連這點人馬都湊不齊。”

說到這,石建趕緊補充道:“雖然我們贛南堂口的人手不足,但是閩東南堂口在這邊的弟兄不算少……他們正在緊急抽調人馬,估計最多半小時,他們的第二批支援隊伍就到了。”

呂思思不予理會,左手直接掏出手機單手操作,當面給贛南堂口的楊堂主打了個電話,把石建的面容身材以及幫眾數量確定了一番後,這才掛掉電話。

在打電話過程中。呂思思一直盯著石建的微表情,發現他臉上除了焦慮和隱約的不耐煩之外,並沒有其它情緒;又掃了掃他身後隱約站成三堆的幫派成員之後,掛掉電話的呂思思這才放下一直揣在兜裡的右手,朝著石建點了點頭:“石香主,楊總在離這裡三百米的地方,麻煩你帶幾個信得過的兄弟跟我一起過去接應。”

只有三百米?

石建聞言頓時心裡一輕。

他最怕那位楊長老來個狡兔三窟,明明約好的碰頭地點在這裡,實際藏身地方卻在十數公里以外的草原深處,那就真的麻煩了。

當下也不廢話,直接從身後分屬不同堂口的三堆人馬裡各點兩人,湊足了六名兄弟出來,以示自己並無惡意。

呂思思見他這麼上道,點了點頭,轉過身,帶著這群人朝著楊鑄的藏身之地走去。

………………

二十分鐘後。

坐在中間一排座位的楊鑄好奇地看了看車身內壁處明顯是臨時卡進去的那幾塊或大或小的鋼板,這才明白眼前這個面容看起來有些兇惡的男人會執意讓自己坐這輛看起來破舊不堪的二手面包車了。

“石香主,這法子不錯啊,有了這些鋼板,就算是面對著ak掃射,子彈也絕對進不來;這耐操程度,完全比得上專業防彈車了!”楊鑄摸了摸那足足有著1.5厘米厚的鋼板,毫不吝嗇地給石建豎了個大拇指。

或許是順利接到楊鑄的緣故,又或許是打了幾個電話,從官方線人嘴裡聽到前方路段並沒有可勢力集結的原因,坐在楊鑄前排的石建此刻的心情不錯,扭過頭來笑著回答:“楊總,都是些土法子,讓你見笑了,聽到你被越南幫偷襲之後,收到楊堂主命令的我們,第一時間就給您現場改裝了這輛車。”

“不過這些鋼板雖然看著厚實,但是由於是低碳鋼,而且質地沒進過檢測,因此面對著100米外的ak掃射肯定不會有問題——畢竟ak的7.62毫米槍彈在100左右的距離也只能打穿6毫米的均質鋼板而已;但是如果對方湊近了直接用上鎢芯彈,或者在10米範圍內密集掃射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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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對方用的是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在有效射擊距離內,這些鋼板有跟沒有也沒什麼區別;因此,這種土法子也就只能拿來應應急而已,跟專業的防彈車完全沒得比。”

聽到石建這麼說,楊鑄下意識地往旁邊的混血美女身上湊了湊,彷彿離鋼板遠一點,就能更安全似的,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揩油行為迎來了身後兩名幫眾的一陣白眼。

呂思思則是有些好奇地看著石建:“石香主,你對ak這麼瞭解……以前有服役經驗?哪支部隊的?”

看到楊鑄也用一副頗感興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願意惹的楊鑄不高興的石建猶豫了一會,然後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那道疤痕:“以前的確當過兩年兵,至於番號嘛……以我現在的這狗屁德性,就別說出來,給部隊丟人了!”

見到石建不願意說,又瞅了瞅身前兩名神色同樣不太自在的幫眾,楊鑄很明智地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饒有興趣看著周邊幾位小圈幫成員手中的武器。

“那是什麼槍?衝鋒槍還是手槍?”楊鑄指著司機旁邊那把比手槍大不了多少的武器,有些奇怪的問道。

石建瞅了瞅那把卡在扶手箱裡的武器,笑著說道:“那是蠍式衝鋒槍;全長522毫米,槍管長115毫米,裝彈量202430發,射速200發分鐘,射擊初速317米每秒,有效射程25米,重1.3千克,口徑7.65毫米;由捷克斯洛伐克研發生產。”

“這把槍因為體型比較小,相比於普通手槍,體型上也大不了多少,所以把它歸類為衝鋒手槍一類更合適一點;算得上最適合司機等各種駕駛員使用的隨身武器了,既可以用於近距離突進作戰,又可以作為單兵防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