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們來到泉城之後,願意真心實意幫我們這幫子苦哈哈的人真的不多,所以……”

“楊小哥,我很看重這段情誼!”此刻,嚴主任的表情很真誠。

聽完嚴主任這乍聽似乎是拒絕意味很濃的話之後,楊鑄臉上沒有任何不悅,心裡反而對這位只見過一次面的瘦老頭更加高看了幾分。

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老頭的欣賞,楊鑄笑了笑:“嚴主任,上次時間緊,有許多事情來不及說清;我知道您肯定有許多疑惑放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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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楊某人素來相信,事無不可與人言,有什麼想問的事,你就一併問了吧,只要不涉及個人隱私,我一併給你解答的清清楚楚的。”

看見楊鑄一副大敞門的模樣,嚴主任也不藏著掖著:“好,楊小哥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來那些虛的,只要楊小哥認真回答我兩個問題,不管成與不成,今天晚上我都給你個明確答覆。”

“成,您問吧!”楊鑄的表情開始認真起來。

“第一個問題,我想知道,楊小哥你剛進泉城汽水廠,卻這麼急著想拉著陳翔這麼一夥人成立一家新的商貿公司,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嚴主任的表情有些嚴肅。

張鑄笑了笑:“我知道您在想什麼,但我想告訴您的是,雖然我楊某人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憑著我這身本事,還用不著去做一隻損公肥私的碩鼠。”

“我也不瞞您,之所以相中了陳大哥這夥人,打算拉著他們去成立一家新公司,是因為廠裡面現在的經銷制度和分銷商資源存在著巨大的弊端,最多到下半年,廠裡面在這一塊肯定要做出巨大改革;而我打算遙控指揮一下,介時讓陳大哥他們去做一做池塘裡的那隻鯰魚。”

“當然,我向您保證,到時候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公公平平的市場競爭,而陳大哥他們也絕對不是一次性使用的道具。”

“只要他們努力,就能正大光明地賺上至少10年的大錢,還這不挺好一件事麼?”

聽到楊鑄保證自己不會搞那些左手進右手出的事情,嚴主任微微鬆了口氣,作為一名固執了半輩子的老黨員,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損公肥私,既然楊鑄沒這個打算,那這事就沒什麼可值得反對的了。

至於說讓陳翔那小子去當鯰魚……就衝著楊鑄這次幫的忙,別說當鯰魚了,就算真的去充當一次性使用道具又算得了什麼?

“第二個問題,我想知道,你上次那個發財的提議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提你承諾的那30的投資回報率,你就直接回答我,你設想的那些白糖批條怎麼來?”嚴主任的眼睛死死盯著楊鑄,只要他的神情有任何閃躲,立馬就拍桌子走人。

楊鑄聳聳肩:“這個問題要全面展開的話,那話題就長了,估計一晚上都不夠聊的。”

“簡單來說,就是我從資料上觀察到,今年國際上的遊資急劇增多,並且逐漸開始在各類大宗商品和戰略物資領域坐莊,完全可以預測到的是,最近的大宗商品期貨市場肯定會迎來一波巨大震動,而受此影響,咱們國家今年肯定有許多敏感商品和物資會迎來一波猛漲——而很不幸,白糖即是大宗商品,又是戰略物資,這波震盪肯定跑不了。”

“所以我就想著,雖然國家有著充足的儲備糖,作為用糖大戶,泉城汽水廠這種國企肯定不會受到什麼波及,可是市場上的一眾糖果企業和食品企業不是這樣啊,到時候常規市場上的白糖原料肯定有一段時間會出現非常緊缺的狀況,只要我們有貨源,哪怕價格高一點,那些生產企業還不得哭著喊著求我們把白糖賣給他們?”

“至於那些批條,您沒猜錯,的確是廠裡面的;但是跟您想的不一樣的是,這些批條,都是我拿功勞正大光明換回來的。嗯……有點類似於您年輕時候的工分。”

嚴主任眉頭緊緊皺起,作為一名曾經的國企管理人員,他深知白糖的戰略地位,也知道這種東西的批條意味著什麼,就楊鑄上次透露出來的意思,只要有足夠的資金,他就可以在一兩個月之內弄出更多的批條出來。

一個剛進廠的小小職工,如果中間沒有老鼠在中飽私囊的話,憑什麼敢放出大話,說自己能弄出更多的批條?

不過,就他剛才的觀察而言,楊鑄並沒有說謊的跡象。

莫非面前這個年輕人的道行已經深到了連自己都看不出破綻的程度了?——實在有些無法接受楊鑄憑本事拿到批條的嚴主任如此想到。

看了看這老頭眼中那無法消散的疑雲,楊鑄嘆了口氣:“嚴主任,如果你稍微打聽下的話,應該知道兩個多月前的泉城汽水廠是一副什麼光景吧?”

嚴主任點點頭,泉城汽水廠在當地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蹟,能夠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從破產的邊緣混到風生水起,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不過,這又跟上面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面對著嚴主任的疑惑,楊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在兩個半月前,我剛入職泉城汽水廠。所以……你知道哪些批條我是靠什麼換回來的吧?”

嚴主任聞言,不可置信地張大了眼睛。

什麼?

全場汽水廠走到今天這份上,是你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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