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賢后崛起路4(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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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說笑了。”
“既然知道朕是在說笑,你為什麼不笑?”
“臣笑不出來。”
“那朕該如何治罪於你?”
“隨陛下喜歡。”韓良一臉鎮定,“不過請陛下治臣的罪之前,還請陛下給臣一個說法。”
慕容謹之斜靠在龍椅上,背靠著五爪金龍繡團,仰頭閉起雙眼,慵懶的說道:“朕一直就在想,你何時會來?”
“這麼說來,陛下也知道自己犯了錯?”韓良的問題一針見血,普天之下,敢直言他犯錯的人,恐怕也只有韓良一人了。
慕容謹之不以為然,懶懶一笑,“朕也在想,你一定會這麼說。”
“臣便直言了,陛下封那位南越女子為妃,實屬不智的決定。”韓良的話怎麼聽,怎麼振振有詞,語氣中毫無隱瞞的責備,“司空吉晉獻的人,而且還是一位醫女,陛下就這麼相信司空吉?陛下可別忘了,醫者,能救人,也能害人,而且還是南越人,最該提防。”
“她的模樣,不像是壞人。”
韓良身軀略僵,仍是直言不諱,“表面看起來無害,背地裡卻更是危險。”
“那麼,你想盤問一下她嗎?”慕容謹之認真的問道。
“不。”韓良搖頭,從袖中拿出幾張薄薄的宣紙,“臣已經將她的來歷調查的清清楚楚。”
“說。”
“此女本姓單,是南越名醫單承之女,單承因為在南越救人無數,而受到南越皇帝看重,不過後來捲入南越後宮的一件懸案中,單承獲罪,慘死獄中,而他的獨女,也就是這位婉妃被司空吉的老師收養,之後輾轉成為司空吉府中的醫女,直到司空吉將她晉獻給陛下。”
“她的背影看起來很乾淨,像是一張沒有用過的宣紙。”
“越是乾淨,越是無害,越是應該提防著。”韓良謹慎進言,“陛下,千萬小心。”
慕容謹之扶額,神色不清,沉吟半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笑容裡複雜的東西太多,讓人分不清楚他此刻的情緒。
“你大概也忘記,世間越是多變,越是危險的東西,就越是迷人。”
他緩緩的說道,韓良臉色乍變,“陛下!”
“朕已經決定留她在宮中,也封了妃,不可在改。”
事到如今,韓良也明白了,自己說再多也是枉然,面前這個人一旦是做了決定,就沒有人能夠改變,眼看著他緩緩起身,跨步走到他面前,抬手將掌擱在他的肩膀上,“韓良。”
“臣在。”
“近日大臣稟告的那些政事,你記得多少件?”
“一共八十九條,全部記得。”
“好。”他拍了拍韓良的肩膀,“近日這八十九件事,全部交給你來處理,作為你不笑的懲罰。”
“是。”交代完之後,慕容謹之在郭麟伺候下,徑直離開了御書房,往濃華殿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座大山,堅實得無法撼動,每走一步,都在雪地裡印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夜裡,慕容謹之像是發瘋一般的在她聲上尋找軒鞋的出口,吻便了她的全神,有時緩慢得像是野獸一般的舔舐,有時又像是烈火一般。
好幾次,白璃憂都像是掙脫,卻被他來回來,健碩的身體緊帖她的,熱裂的酒氣,捉唐她的體溫,亞著她,索著她,鏟饒著她,邪惡的輕笑,迴盪在她耳邊,他的手指,唇,出擊在她神上的每一忖,聊剝她的驚慌,惹隆她的是閏,念媃她的閏澤。
一山被一件件退去,裡面那件粉紅色的度都被粗抱的車開,暴陸出一聲的白恁,慕容謹之雙眼閃爍,彎唇邪笑,俯身允償懷中的裂物。
這夜,他對她做的一切,遠遠超過了她所能想象到的極限——
雲——雨之後,白璃憂臥在床榻邊沿,汗水溼潤了長髮,貼在她的滿是吻恨的嬌區上,她此刻很倦很倦,但是心中卻驚恐。
她雖已經不是處——子,但也隱約感覺到今晚的慕容謹之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