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空酒壇子,被略帶醉意的眾人扔出去。

他們大聲吆喝著,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形象,推杯換盞好不盡興。

有些武功低一些,或者酒量比較差的人,已經有些搖搖晃晃,走路稍不注意就栽倒在地。

“嗝,我說青燈啊,你們佛宗不是忌酒、忌肉麼,你這家夥怎麼喝酒吃肉都這麼猛?”

張龍象扔掉一個空酒壇,勾著青燈的肩膀,調侃的說道。

“偶米那個豆腐,佛陀曾經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我們佛宗弟子修的是心,而不是皮囊。”

張龍象醉眼朦朧,狠狠甩了甩腦袋。

他疑惑的問道:“佛祖老人家說過這句話麼?”

青燈答道:“佛經上雖然沒有記載,不過我堅信佛祖說過。”

桓常在旁邊聽著青燈滿嘴胡言,真擔心佛祖震怒降下閃電,將這個家夥劈死。

繼而他轉頭看了一下,發現絕大多數人都醉眼朦朧。

只不過有些人不喜飲酒,到了現在仍舊十分清醒,這不由讓桓常微微皺眉。

“也只能如此了。”

摸了摸懷中藥包,桓常抱過一個酒壇,在倒酒的時候,已經將藥粉融了進去。

桓常做得十分隱秘。

再加上這裡非常吵鬧,很多人又喝的比較多,倒也沒人注意桓常舉動。

藥粉倒下後,果真遇酒即化,桓常率先喝了一杯,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這種藥需半個時辰才會發作,只要在半個時辰內,我能讓所有人都喝上藥酒,就已經成功了。”

至於桓常自己,卻根本不用擔心,他早就喝了解藥。

不僅是桓常,青燈也開始動作,二人拍開一壇壇美酒的封泥,輪轉著給人倒酒。

這場酒會,很多人都有這種舉動,兩人這麼做倒也並不明顯。

好在這裡的人並不算多。

否則想要在半個時辰內,不留痕跡讓所有人都喝下藥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隨著時間流逝,率先喝下藥酒的人,已經栽倒在地。

不過這種藥非常特殊,被下藥的人就好像醉酒那般,也看不出有什麼其他不妥。

眼看有人醉倒在地,其餘人紛紛出言嘲笑。

這個時候,縱然他們沒有喝下藥酒,也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畢竟喝的酒太多了。

“噗通!”

桓常早就將藥酒輪流給人倒過。

任務既然已經完成,他也裝醉趴倒在了桌子上,嘴裡還說著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