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氏,眼中充滿了恐懼以及愧疚,還帶著一絲迷茫。

“你可曾與胡才桓常話語之中帶著真氣,本來還有些迷茫的柳氏,頓時變得清醒了一些。

柳氏看著俊俏的桓常,忽然眼圈發紅,哭泣道:“奴家向來守身如玉,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相公的事情。”

“奴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清醒的時候就與胡才睡在一起,然後相公就帶著眾人將我抓了起來。”

“那個胡才,卻是打翻幾人逃走了。”

圍觀百姓聞言,都是面露吃驚之色,他們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隱情。

如果說,柳氏並非主動與胡才在一起。

哪怕被人捉姦在床,按照魯國律法也是受害人,而不應該被浸豬籠。

“若果真如此,那柳惠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柳氏毒打一頓,而後又抓了起來?”

“是啊,莫非此間還有隱情?”

聽到眾人的議論,柳惠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有些怨恨的看了桓常一眼,就準備離開。

“你們這些人,現在還不許離開。”

眼看柳惠帶著眾人,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桓常卻是發話了。

柳惠身體一僵,滿臉憤怒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桓常卻是將湛瀘收回劍鞘,道:“我懷疑你們故意誣陷柳氏,案子沒有查清之前,與之有關的所有人,誰都別想走。”

如果說真是柳氏有錯在先,桓常也不會多管閑事。

可他思來想後,卻發現這件事情有很多疑點。

首先,現在是大白天,縱然柳氏真的饑渴難耐,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與男人勾搭。

其次,為什麼那麼巧合,柳惠正好帶著家中親戚,將人捉姦在床?

還有一個原因,桓常看了看柳氏,發現她精神有些恍惚,好像之前被人下了藥。

若非桓常利用真氣,讓柳氏清醒了一些,恐怕被人浸了豬籠還精神恍惚。

這一切,桓常本來也只是懷疑。

可是柳惠出現以後,桓常心中的懷疑越發濃烈。

一開始,柳惠也的確瞞住了桓常。

可是柳惠要求放走柳氏,而後被眾人稱贊有情有義的時候,柳惠眼中的得意,卻被桓常捕捉到了。

那個時候,桓常大致可以肯定,這件事情絕對有貓膩。

當他拔出湛瀘寶劍,湛瀘劍身散發烏光的時候,桓常才得以確定,柳氏必有冤情。

桓常雖然不及墨子任嫉惡如仇,卻也有一顆正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