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徐靜連忙問道:“那麼透過你的相術能力,能不能知道他們的窩點轉移到了哪裡?”

“唉,我只是個算命先生,不是個神仙,相術也有它的侷限性。如果我能夠看到他們的成員,那自然能夠直接分辨出來對方的身份,但我也不可能在什麼線索都沒有憑空算出一切啊。”趙牧嘆道。

“那這怎麼辦啊,現在我就明知道天京有一群喪盡天良的人販子,但是我還不能把他們揪出來……”徐靜懊惱的說道。

只見趙牧沉思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警局,讓我見一見那兩個犯人。”

“那兩個犯人?……你說的是王傑和錢興他們兩個嗎?”徐靜訝異的問道。

錢興和王傑,就是之前流竄到這附近的那兩個被通緝的逃犯,他們兩個身上有著極大的罪行,可是自從被趙牧透過相術技能捉到之後便再也一言不發。

除了是把一些警察已經確切掌握的訊息承認了,其它的那些犯罪事實卻是被他們兩個弄了個死不認賬。徐靜自然是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卻也拿這兩個老油條沒有辦法。

“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既然是人販子,那麼應該會知道一些天京本地的人販子的情況?”徐靜疑惑的問道。

“可他們兩個心理素質很強,面對我們的百般審訊都是一個字不多說,除非是我們把鐵證擺到他們面前,他們才會把我們已知的罪行吐露出來……這樣兩個老油條,你就算見到他們又有什麼用?”

“放心,自從李旦從局長的位子下來之後,你們那個警局應該就是隻有你一個人任副局長了吧。”

“不錯,上面一時之間還沒有決定局長的人選,不過之前憑我的功績,能夠提拔到副局長就已經是對我莫大的賞識,屬於破格提拔了,所以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正局長的位子應該會有上面從別的地方調過來一位。”徐靜緩緩說道。

“那好,既然你目前現在是你們警局的一把手,只需要為我爭取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自然能夠把他們兩個知道的事情全部撬出來。”趙牧自信的說道。

“唔。你確定你有把握?”徐靜問道。

“我有九成把握可以獲得有用的線索。”趙牧肯定道。

“那好,我能幫你爭取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讓一個普通人去提審正在看押的犯人,這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徐靜說道。

隨後,趙牧便充滿歉意的讓唐然兩姐妹先暫時住在這裡,然後便把小男孩李若賓交給了外面的警察,由他們送到醫院的監護病室,然後交由護士們詳加看護。

而趙牧便和徐靜徑直前往了警局,只留下唐然和唐穎兩姐妹面面相覷。

“姐,你這個高中同學未免也太叼了吧。你之前不是說他只是個普通的農村孩子,上的也只是個三流的野雞大學……誰家野雞大學畢業的農村孩子能在畢業一年後開跑車,住豪宅啊。”唐穎現在還沒有從連番的沖擊之中回過神來,訝異的問著自己的姐姐。

“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牧他之前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孩子,誰知道現在怎麼突然變得十項全能了。之前他能寫出那麼好的歌曲也就算了,而且他還突然會看相算命,聽那個女警察說,他還憑借這個能力抓到了兩名窮兇極惡的人販子。”唐然也是不敢置信的說道。

“對啊,尤其是他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吧。那個在道上一手遮天的王虎怕他就算了,而且他還認識那個女警官,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副局長,以後的前途恐怕真的不是咱們能夠想象的。”

“最可怕的就是這棟別墅。我聽說能夠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貴,而且只是單純有錢還不行,一些市裡的高官想出錢買這個地方的房子都要走不少的關系。趙牧他只是個普通賣炒飯,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關系,而且還能說句話便送給他。”

“就連剛剛那個孩子的右臂,那骨頭明顯就已經徹底斷成兩截了,離粉碎性骨折也差不了多少,趙牧竟然敢說經過他治療後不會留下後遺症,這到底是真的,還是他在單純安慰別人。”

“誰知道呢……趙牧身上的謎團實在是太多了。”

……

而在趙牧這一邊,他們兩人此刻已經來到了警局處。

“怎麼樣,是先提審在你店鋪裡面抓獲的錢興,還是去審問那個被我在天橋抓到的王傑啊。”徐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