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柳非萱自信的將自己選擇忍者男孩作為趙牧護衛的理由說了出來:“你看,這個小男孩出身黑龍會,從昨天咱們發現他開始,他就一直對咱們充滿敵意。可就在如今,趙牧只不過是剛剛親了他一次,他

就立馬轉變了立場……”

說到這裡,柳非萱看向趙牧和忍者男孩,眼神中也是充滿了鼓勵和贊同:“這就說明,這個忍者男孩其實也是喜歡趙牧的,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純潔又熾熱,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彼此的行為!”

‘靠,你個性別女愛好女的變態,別把我當成和你一樣的人啊。你的猜想完全不靠譜,純屬以己度人啊!’趙牧在心中吶喊道。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一切也都順理成章。雖然趙牧至今也沒有鬧明白,忍者男孩究竟是為什麼會突然轉變立場,甚至為什麼會轉向保護趙牧。

當張小靈和柳非萱都真誠的接受忍者男孩,然後向對方做了自我介紹,並詢問對方的姓名之時,這個尚未成年的忍者用匕首在地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無限。”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名字,至少趙牧前往瀛國一次,聽過的瀛國名字不下數百,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叫這種名字的瀛國人。

可不管怎麼說,無限的確是一個很優秀的忍者,而忍者這一行業,的確也堪稱近身戰以及埋伏刺殺的王道職業。各種奇詭莫測的忍術讓人難以防備,若是由他擔任保鏢,那便是任何刺客殺手的噩夢。

當晚出現的活屍就好像曇花一現般再也沒有出現,而趙牧等人也實在沒有心情繼續調查活屍究竟是誰派來襲擊他們的,只能將全部注意力用來趕路。

就算開汽車會被人做手腳,也會引起他人的目標,無法隱藏行蹤,目前也已經來不及計較這些了。

所以柳非萱直接從附近的城市裡面找來了一輛汽車,然後將趙牧抬上副駕駛,一行人朝著天海市前進著。

果然沒有出乎趙牧之前的預料,剛剛出發沒半個小時,無限便突然叫停了柳非萱,然後直接下車從底盤用匕首挑下了一包炸藥。

很容易想象,這麼一包炸藥,一旦爆炸,全場除了有護體功夫的柳非萱以及並非人類的莫妮卡之外,剩下的所有人恐怕都很難留下性命。

就算趙牧在功德空間之中還有一次複活的機會,他也不會甘心自己寶貴的一條性命死於爆炸之中。

而在汽車行進途中,也經常會遇到來歷不明的神秘襲擊,有時候一截巨大的木頭突然從山下砸落,直接截斷前進的道路。也有時候汽車會突然被路上的釘子紮爆胎,阻止幾人繼續前進。

就在眾人停車之時,便會突然竄出一大群敵人奮不顧身的沖殺過來。而在這些人眼裡,躺在車裡動彈不得的趙牧便是最好的下手目標以及最大的弱點。

可當這些殺手接近趙牧所在車輛的瞬間,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道寒芒便會突然出現,悄無聲息的奪走他們的性命。

這些殺手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猜透,為何自己的影子之中會突然伸出一柄利刃奪走自己的性命。又為何已經中刀的敵人會突然變成一顆樹幹,而真正的敵人卻能趁機將自己的性命奪走。所有將目標放在趙牧身上的殺手,最後的結果都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無限手中。而趙牧躺在車座之上,就好像欣賞一場最為精彩的戲劇一般,看著唯一的主角跳躍著美麗的舞蹈,輕而易舉的奪走所有人的

性命,如同揮舞寶劍在跳一場死亡之物的天使。

白天殺手們的身形難以隱藏,在幾次突襲失敗之後,對方也將一次最大的突擊選在了深夜之中。在所有人入睡之後,又是一大群殺手藉著夜色的掩護靠近了眾人。可與他們一樣憑著黑暗,甚至是掌控黑暗的忍者卻更是如魚得水。被特殊塗料覆蓋的鋒刃毫無光芒,卻是最為鋒利的殺器,在黑暗之中無光無聲,如同死神的輕暱一般,所經之處,所有的生命便都已經隕

落。

那堪稱藝術一般的殺人技巧,就好像是一隻靈活的小鳥在歡快的跳躍。

這麼幾次襲擊下來,死在無限手中的殺手甚至比柳非萱三人還要多上不少,那詭變的忍術技巧十分有效,甚至讓趙牧都想再進行一次隨機技能的抽取,看看能不能獲得忍術這一個實用的技能。

但是理智卻是告訴趙牧,只有厚積才能薄發,沒有時間的積累,就算抽再多次技能,也許都只能得到一堆雞肋無比的技能。

趙牧可不願意自己最後掌握一堆什麼大師級掃地技能,大師級擦玻璃技能。雖然說藝多不壓身,但趙牧還是希望能多積累一段時間,到時候再換取足夠實用的強力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