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醫術和相術兩樣能力的趙牧直接就看出了對方的不同之處,經過一番思索,趙牧卻終於想明白了對方為何有與常人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而回到自己房間的江川將包放在了床頭,舒適的要躺在床上,但他那快要倒下的姿勢卻突然詭異的懸在了半空,然後又緩緩的直起了身子,就好像一個僵屍一樣詭異。

“拜託,大叔你又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啊,這一天我又是坐車又是找賓館,到現在快要累死了。”江川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就在這時,江川的聲音突然發生了詭異的轉變,就好像從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變為了五六十歲的中年人,而且說話的聲調還十分奇怪,和電視裡面學了幾年漢語的外國人一模一樣。

“我估計你接下來應該沒時間再歇了。”中年外國人的聲音從江川的口中傳出。

隨後那聲音又轉變了回來,變成江川原本的聲音:“什麼?難道又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你還記得咱們在酒店門口碰到過什麼人嗎?”

“遇到了什麼人?……沒有啊,咱們在櫃臺辦理了房卡之後就直接進來了啊。”

“你的觀察力太差了,在你辦房卡的時候,有一名中年男子從你的身後走過,直接走出了酒店。”那古怪的聲音略帶訓誡之意的說道。

不過就算有了那個聲音的提醒,江川依舊回想不起來自己對方提到的那個人物,但腦海中卻的確有一絲模模糊糊的印象:“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怎麼,那個人有什麼古怪之處嗎?”

“算了,既然你沒有觀察到那個人的情況,就由我來告知你吧。”古怪的聲音緩緩說道。

“那個人雖然有意遮掩著自己的相貌,但我依舊能夠認出他就是在河東省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陳道。”

“陳道?……我好像也曾經在新聞上面看到過,他好像是陳氏集團繼承人,那可是湖西市最大的商業集團吧。”江川也是反應了過來。

“不錯,那你還記得那個新聞報道的具體內容嗎?”古怪的聲音問道。

“我當然記得,那還是你出現在我身體裡的第五天,你還問我這電視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時電視裡面播放的就是有關於他們陳氏集團的遺産爭奪案。”江川緩緩說道。

“很好,你的記憶力倒是還算可以。”那聲音似是略帶誇獎的說道。

“不過我只記得當時是把所有的遺産判給了他的姐姐和姐夫,他連一毛錢的遺産都沒有分到。”江川回想著記憶中的景象,然後緩緩說道。“不錯,當時陳氏集團的董事長中風之後便猝死在家中,眾人只在他們家中的保險箱裡找到了一份遺囑,然後這陳道和他的姐夫謝展文便因為這遺囑的緣故而把官司打到了法院之中,最後的結果便是謝展文

大獲全勝,拿到了所有的遺囑。”那古怪的聲音說道。

能將數年之前的新聞如此準確的回憶出來,也可以從另一個方面印證江川體內那另一個聲音有多麼恐怖的記憶力了。

“怎麼可能,那個陳氏集團的董事長就算再冷酷無情,也不可能不給自己的親生兒子留下一分錢吧,難不成他這個兒子吃喝嫖賭,是個無惡不作的富二代?”江川訝異的問道。“這個陳道雖然並非劣跡斑斑,但也並非是什麼年輕有為的少年俊才,而遺囑的內容則更是出乎你的猜測……根據新聞所說,遺囑的內容是將陳氏集團的所有股份連帶著他名下的所有財産都交給了他的兒子

陳道,沒有一毛錢留給他的女兒和女婿。”

“怎麼會?既然那遺囑都寫明要把錢留給自己的兒子,為什麼後來又……。”江川說到一半,卻突然震驚的說道:“原來如此,難不成那份遺囑其實是偽造的不成。”

“不錯,謝展文成功請來了一位優秀的律師,然後收集了足夠的證據,雖然中途遇到了不少挫折,也耗費了不少時間,但他還是成功的告倒了對方,並打贏了這場官司。”

“這也不對啊,既然陳道想要偽造遺囑,那也不可能找來一份粗製濫造的遺囑吧,更何況既然是從保險箱裡面拿出來的,那麼真實性應該不會太差,怎麼可能被輕松告倒。”江川疑惑的問道。“的確如此,不過這份遺囑的全部內容都是電腦列印出來的,只有簽名部分是死者本人的筆跡,而且當時死者的家裡人都是在他的別墅居住,無論是他的兒子還是女婿,都有很多時間找機會偷偷從死者的腰

間把這鑰匙重新複刻一份。”

“但這也只是提供了作案機會,法院也不會這麼草率的透過這一點就直接判處陳道敗訴吧。”“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疑點,那就是陳道平時總喜歡出去鬼混,一年之中幾乎有七個月的時間會在世界各地揮霍資産,到處炫富胡鬧。可就在他某一次突然回家之後的那一個星期,死者就突然病發逝世,然後一命嗚呼,隨之而來的便是那一份從保險箱取出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