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倒是將禮儀做了個周全,甩了甩左右袖袍向店外眾人作了輯。

做出了語氣猶帶怒氣,卻像是極力忍耐的樣子,對那大娘道:“您這話就是誤會在下了,您有所不知,這婦人...”回身伸手指了一下,猶在地上努力撐著地想起來的胭脂店老闆娘。

“正式在下賤內,我與她成婚已逾十五載,這麼多年從未有生育,本就犯了七出之罪,但在下從未想過休妻。”說著,男子做出像是生生吞了恥辱一般的表情。

繼續道:“不料...不料,這婦人平日不力於家務事,家母不過說了幾句,竟對家母百般頂撞,而後不聲不響,也無半句交代就離了家,在下找尋已久,才發現,這婦人竟在外邊另外賃了居所,也不知是不是攀上了什麼人,有了銀錢還開了這胭脂鋪。”

聽男子這一番言論,眾人也訝異於這與所見竟是大反轉的情況,也無過多的人還記得那男子對婦人的打罵,皆是被這情境吸引了注意力。

也還是有人在說著那婦人所受的傷,對男子所說心存有疑。

但世上又有多少思緒清明的人?

這男子一番連說帶演的,仍是將部分看眾帶離了主線,也是有不少的人開始對那胭脂鋪的老闆指指點點。

因那男子方才說的多少已有所指,尋常眾人心中男主外女主內的心思也是紮根極深,因此這議論的風向,更是直接往胭脂店老闆絕對是個不檢點的婦人上面去。

她丈夫更是說了‘不知她是不是攀上了什麼人’,無證無據的男子應該不會信口雌黃,眾人思及此,議論中更是漸漸有了淫啊蕩啊之類的字詞。

楚霓早先在隔壁聽著吵鬧,一清二楚,又是活在新世紀的新新人類,聽過的渣男故事看過的險惡人性數不勝數,於是任憑剛才那男的怎麼說,她都重點只放在男人身後老闆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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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受傷是很重的了,都流了血,挨的打怎麼可能只一巴掌?

她聽著那男的瞎說八道,還說得說得冠冕堂皇,咬著牙眼睛恨恨看著,氣得眼淚不斷,也大約還是痛的。

使著全身力氣艱難起身,看著大抵是還未來得及開口。

男子說到“...開了胭脂店”處,老闆娘似乎用盡所能使出的吶喊:“你在胡說!”。

聲音之大之嘶啞,平息了越發難聽的議論,也招致眾人矚目。

看得出那胭脂店老闆為了能起身,已是不顧手掌底下到底壓著多少碎瓷片,隱隱可見手掌心滲出的血,隨著老闆挪動的手,留下一個個淺血色掌印。

眾人見此番場景,見著這老闆這般慘狀,憐憫之心頓生。

方才一番皆是男子自說自話,就是官老爺斷案也無只聽一方之言的道理,俱是要雙方各執一詞,而後尋絲覓據方可斷是非。

是以,眾人都伸長了耳朵,等著胭脂店老闆能說出什麼子醜寅卯。

“我無所出?我頂撞家婆?我私自另覓住處?”

胭脂店老闆語氣悲痛,聲淚俱下,看著男子眼神帶著恨意,“你怎的不說那燕春樓......”

老闆娘後邊一字聲調並不真切,眾人未聽清,‘燕春’二字卻清晰入耳,正待老闆娘後文,就見那男子高喊一句:“你這賤婦竟還妄想毀我名聲”,語出同時就見他使力抬腿,欲往老闆娘頭上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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