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的話,王無天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群平時只知道玩鳥鬥犬,喝酒把妹的貨腦袋裡面難道都是漿糊嗎?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這事兒是齊飛做的,就算是他做的,難道他會留下一絲一毫的對他不利的線索?

真是太天真了。

王無天和齊飛交手好幾次,對他的行事作風可是相當瞭解,陰險狡詐,賴皮無恥,他相信,這一出絕對是齊飛搞出來的,且謀劃許久,可明知道是他,又哪裡能找出相應的證據呢?

“胡明月!”王無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衛和喬克是胡明月的人,他倆搞出這麼腦殘的事情,罪責當然需要胡明月來承擔。

自己的産品不如人,心計不如人,還非得硬碰硬跟人掰手腕,這不是腦殘是什麼?

“大少,這一局齊飛又贏了,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其中一個人突然站出來對王無天說道。

那表情絕對氣憤,那態度,只要王無天發話,分分鐘上去咬人。

絕對是一直好狗。

不過,現在王無天要的不是普通狗,而是會動腦子的狗。

“滾!”王無天指著大廳門口說道。

那人的臉色青白變化,嘴角微微抽動,好像是想發怒。

他們這些人平時養尊處優,從來都是他們讓別人滾,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雖然物件是王無天,朗州最有權勢的貴公子,可他們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對面之人畢竟是王無天,哪怕他們內心火氣再大也得憋著,特別是蹲在角落裡的海蛇突然發出奇怪的笑聲,這讓他們很是恐懼。

所以,就算內心很不爽,他們只能選擇耷拉著腦袋,馬不停蹄的滾。

瞬間,大廳之內只剩下王無天及對面的馮光明、陳雅麗三人,當然,蹲在角落裡只會抽煙的海蛇就不算個人。

“光明,這段時間你父親工作可好?”王無天問馮光明。

王馮兩家是姻親,禮貌性的問候一聲也很正常。

馮光明聽到王無天的話時,已經把這個問候當成禮貌用語了。

“多謝大少關心,最近我父親身體抱恙,並沒有怎麼關心工作,市局的工作基本都交給下屬的幾個副局去做了。”馮光明說道。

他的意思就是在告訴王無天,他的父親現在並沒有參與工作,有很多事情都不瞭解,你丫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資訊。

“那還是挺遺憾的,我這個小輩應該去看看的。”王無天說道。

“大少有這個意思就是我馮家最大的榮耀了,等我父親病好,自然是由他來拜訪破鑼老祖宗。”馮光明說道。

老爹跟家裝病呢,你丫去看一眼,不是瞬間就露餡了嗎?

“也好。”王無天點了點頭說道,隨後把目光轉向陳雅麗:“雅麗,你看到了吧,齊飛拿著原本屬於你陳家的東西在耀武揚威,或許下一分鐘,他將會從這些産品中獲取到巨大的利益,這些原本都是屬於你的東西,難道你看著都不氣憤嗎?”

這些話在之前王無天就已經對陳雅麗說過,他的目的無非就是狠狠撕裂陳雅麗內心中的傷口,再借著齊飛的輝煌去撒一把鹽。

很痛吧,痛的哭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打打殺殺我不擅長,只需要王少攻破齊飛的防禦,剩下的事情我自然會去妥善處理。”陳雅麗說道。

“這樣當然最好。”王無天臉上的笑容斂去。

殺機彌漫。

一次次的失敗已經徹底打破了王無天平和的心境,他需要宣洩內心的暴怒情緒,面前這兩人是最佳物件。

這兩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對著王無天打太極,雖然目的不明,但王無天已經感受到了他很不喜歡的態度。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