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竟然敢吃哥們的豆腐,你說你要是李婉那種極品風騷的女人也就罷了,哥還可以忍受,可你就是一個渾身髒兮兮,蒼蠅蹲你身上都會瞬間暈倒的貨,竟然敢跟哥玩特殊愛好,這不是找死嗎?

雷刀第三次飛了出去,啪嗒摔在數米之外的地上,這貨再也不爬起來了。

“別特麼裝死啊,我跟你說,我對你的答案非常不滿意,同時也感到很惡心,所以,你丫今天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一丁點有關紅鷹的訊息。”齊飛走過去對雷刀說道。

不過雷刀好像根本沒聽到一般,一動不動。

“喂,死了?還是踢到蛋了?”齊飛踹了雷刀一腳,依然沒反應。

再扒拉一下,使得雷刀面對著他,頓時他的下巴便直接掉進了褲襠裡,因為他看到雷刀臉上有兩行清晰的淚痕。

這個極品無恥,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論賤造詣比齊飛高超很多倍,走到哪兒都能惡心死一群人的雷刀竟然哭了。

這個景象位元麼中彩票的機率還要低啊。

“你告訴我吧,我真的很難過。”雷刀看著齊飛,滿臉委屈的說道,還把流出來的鼻涕直接擦在齊飛的衣服之上。

“哭個毛啊,服了你了,她還活著,可以了吧。”齊飛很是惡心的說道。

“真的?”雷刀嘟著嘴說道,這貨竟然在撒嬌。

“騙你我是小狗。”齊飛點頭道。

“多大點兒事兒啊,看你那腦殘樣,就跟我真哭了似的,真不經騙,傻逼。”雷刀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甩了甩長發道。

留下齊飛站在原地徹底淩亂。

“哇哦,雷刀太猛了。”

“我被偶像啊。”

“毛啊,他盡然敢罵老大,我要去親吻他的皮鞋。”

三傻的腦袋從一個大柱子後面縮了回去,三人交頭接耳的說道,然後,牛甲又貓出去看了一眼,眨眼之間,三人便又竄回別墅,裝作很認真的在執行看家護院的工作。

兩分鐘後,雷刀扛著大刀一步三扭的走了回來,略微檢查了一下別墅院子裡面的安保情況,又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客廳,點了點頭,對三傻的工作表示很滿意。

“刀哥,以後您也是我們的大哥了。”

“對啊,我對您的崇拜可是那個啥滔滔不絕。”

“毛啊,刀哥,您還收小弟嗎,還有,牛乙說的是我的小便。”

三傻看到黑著臉的齊飛快速走進客廳之內,三人便湊到雷刀面前表達諂媚,不過,牛甲補充的那一句話,讓雷刀很想直接把這貨給劈了。

當然前提是他有這個能力擊破三傻的合擊之術。

三傻自己在家的時候,三人覺得很無聊,恰好一起上廁所,於是三人便閑的蛋疼的比誰尿的時間更長,最後牛甲獲勝。

於是,在方才恭維雷刀的話中,牛乙確實想不起來之前別人是怎麼說那句話的,就拿著三人之間的腦殘事情做一個很不恰當的比方。

沒文化真可怕。

這是雷刀的第一個想法,不過這貨瞬間就在三傻的恭維之中迷失自我了,好不容易損齊飛一次,怎麼能夠不炫耀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