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伯可是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檢察長!”柳倩跺腳:“我家裡也有錢!”

經紀人覺得心焦力瘁,這位好像腦迴路和正常人有些區別,山高皇帝遠的,她伯伯再厲害也管不到蓮界去啊,更何況,她家有錢是有錢,但和上京江家或蓮界金家比起來,那又算得上什麼?

她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和金鯉真叫板?

“你就聽我一次勸,這節骨眼上不要再和金鯉真發生沖突了。等到你的新專輯發售,在銷量和音源榜上拿出一個漂亮的成績,那不是比任何回擊都還要有力嗎?”經紀人苦口婆心地說。

柳倩聽不進和她想法相反的話,但經紀人的這句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我聽人說,這次銀河娛樂要求金鯉真寫六首原創歌曲,這都快到截止日期了,她還一首歌都拿不出來。你看她連歌都寫不出來了,還想拿什麼和我比?”柳倩一副忽然醒悟的樣子,匆忙拿起工作室裡的吉他坐到桌前,當即就開始了創作:“你說得對,我要拿出一個她啞口無言的成績狠狠打在她臉上。既然她要寫六首,那我也寫六首。我要讓聽眾們自己來發現,誰才是真正的天才女歌手!”

“你也要全專原創?時間上來得及嗎?”經紀人擔憂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能夠交付作品?”

柳倩頭也不抬的說:“給我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不要給我接工作,我要閉關寫歌。”

“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寫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經紀人見她不再想著辦法折騰,終於鬆了口氣,如釋重負地離開了工作室。

經紀人走後,柳倩依然坐在桌前埋頭苦寫著,不時神色嚴肅專注地撥動吉他的琴絃。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譽為天才的那一個,成為家喻戶曉的創作女歌手是她從小的夢想,整個樂壇,她只認同時守桐的實力,自己出道後成為最頂尖最受矚目的實力女歌手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卻沒想到在她出國進修的時候,金鯉真突然橫空出世,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榮耀和贊譽。

她絕不會認輸。

她絕不會讓她沒日沒夜的苦練付諸東流。

新生代的天才歌手只有她一人。

柳倩咬緊牙關瘋狂書寫著音符,臉上露著非同一般的偏執神色。

第二天中午,為了在邊毓約定的時間抵達他位於四環外的工作室,金鯉真和胥喬提前了兩個小時就出發了。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地下車庫後,胥喬拿出車鑰匙,走向了銀色邁凱輪旁邊的一輛黑色賓士,那是一輛街上隨處可見的賓士轎車,三四十萬就能入手一輛。

她明明記得昨天的時候,這裡還是無主的車位,今天再看見,車位上方就掛上了賓士的車牌號。

“你的車容易引來媒體,還是坐我的吧。”胥喬回頭對她解釋了一句。

金鯉真無所謂坐誰的車,點了點頭。

開門坐進副駕駛後,金鯉真看向後一步上車的胥喬:

“看不出你還挺有錢的啊。”她挑眉說道。

這裡一個車位的價錢已經足夠買兩輛這樣的賓士轎車了。

“是啊,所以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胥喬笑著說道。

他彎腰過來,似乎想要幫金鯉真系安全帶,還沒有碰到安全帶,他的手就縮了回去。

“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怕不小心碰到你。”他笑了笑。

金鯉真是個從來不會主動想起去系安全帶的人,被胥喬提醒後,她才繫上了安全帶。

“那我要海景別墅,有私人沙灘的那種。”金鯉真重新拾起上一個話題,故意說了一個強人所難的。

胥喬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泰國的可以嗎?如果是海南的,那你再等兩個月。”

這可真是個讓人不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