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往回走。

“你們要帶著這只兔子一同上路?”

“它還沒有好吧?”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只兔子可能是隻妖怪啊。”

“就算是妖怪,可也是隻受了傷的妖怪啊。說不定還是一隻很弱小的妖怪。我剛才說過了,就算是妖怪也不全是作惡的妖怪啊。”花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質疑、一絲不滿。

河洛不敢再說什麼了。可是就在這時他竟然看到兔子那圓圓的小腦袋又在花見胸口蹭上了。就在他看到這一幕時,兔子竟然把頭轉了過來,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河洛清楚的看到它那一條縫隙一樣的三瓣嘴,嘴角非常明顯的向上一翹!

這只淫蕩的兔子!河洛忍無可忍,大喊一聲,“這是隻公兔!”

河洛的大嗓門嚇了面前的兩人一跳,連遠處的易陽和戈弋都轉過頭來看向了這邊。

花見愣了一下,然後將懷裡的兔子抱了起來,舉到眼前,朝它胯下一看,“哎,真的哎,真的是一隻公兔。”

這一回兔子終於沒能沉住氣,兩腿亂蹬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花見撫摸著兔子安撫它,“不要怕,不要怕。”

河洛成功扳回一成。

兔子重新趴在了花見胸前,河洛和兔子那通紅的眼睛互瞪了一眼,火花四濺。

樹蔭下又休息了一會兒。休息期間除了三人帶回來一隻白兔外沒有任何發現。而後六人重新上路。

然而使用禦風術飛行了好久,仍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腳下的風景不能說沒有變化,但是除了種植著各種奇花異草的不盡相同的大片田地,以及植被茂密的大山外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

沒有人,沒有妖怪,甚至看不到一隻動物。六人在易陽的帶領下向著一個方向飛行了好久,腳下的景色仍舊看不出任何變化。六人心中的疑惑情緒中終於生出了一絲不安,隨著視線中冒出的千篇一律的景色那絲不安也在不斷擴大。

腳下懸空,頭頂烈日。不知過了我久,水喝光了,每個人都産生了幹渴的感覺。來時的路已不知在何處,前進的方向並沒有錯,但是就是無法走出這個地方。

說話的人越來越少,飛行的速度越來越慢。每個人都感到口渴,但最讓六人感到難以忍受的還是炎熱。也許這樣的天氣最為適合植物的生長,所以田地裡的植物都長勢喜人,但置身於這樣的天氣中,卻只會讓人感覺悶熱難耐,汗流頰背。

終於易陽第一個發現了異常。他擦了一把額頭上成串的汗珠,抬起頭看向天空正中的太陽。

“我們走出那片大霧後,走了多久了?”

六人都停了下來,抬頭望向天空,火紅的太陽像一個巨大的火盆懸掛在眾人頭也要有兩三個時辰了吧。”不知誰說了一句。

但是即使過去了這麼久,天空中的太陽依舊懸掛於頭頂上空,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中了什麼妖術?”戈弋說。

“如果是的話,我們什麼時候中的妖術?又是怎麼中的妖術呢?”寒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