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單不凡躺在轎子上,等待著看殷非魚幾人求饒的樣子,稍微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說道,弟兄們,去,給我找壺就來,我要先慶祝一下。

就在這時,客棧外傳來了殷非魚的聲音,你怕是喝不上這最後一壺酒了,單不凡、

聽到這個聲音,單不凡驚恐的的,有些艱難的轉過頭,看見那張他永遠也忘不了的臉,大喊道,抓住她。

還留在客棧裡的手下立刻就向殷非魚衝去,可是一般的江湖混混怎麼可能近的了殷非魚的身呢,隨手幾劍,就被解決了。抬轎子的下人看見寨子裡的弟兄這麼容易就被解決了,扔下轎子,逃命去了。

單不凡被摔在了地上,身子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倒下,殷非魚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有些慌張,不過還好,自己的身邊還有嶽小山,讓他安心了不少。

嶽小山慢慢的走上前去,擋在了殷非魚的面前,殷非魚看著嶽小山,越過嶽小山看向他身後的單不凡,說道,今天,要找你報仇的不是我,是——,殷非魚的話還沒有說完,展旗出現在了單不凡的身後,說道,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

單不凡慢慢的轉過頭,因為身子痛的厲害,所以轉頭的動作很慢很慢,不過看見展旗那張臉以後,他卻感覺身子一涼,頭上也流出了不少冷汗,

殷非魚向前走了一步,將劍刺向嶽小山,說是刺,不如說是遞,殷非魚右手握著劍,將劍慢慢的遞到了月小山,劍尖離嶽小山的鼻子,大概只有一張紙的距離吧。

殷非魚看著嶽小山,說道,今天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劍吧,劍輕輕的向前一推,嶽小山向後退了一小步,拔劍出手,與殷非魚打在了一起。

展旗慢慢的走向單不凡,單不凡身子受了傷,躺在地上根本動不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展旗,吼到,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一定饒不了,千刀萬剮,生不如死。

展旗看著躺在地上的單不凡,沒有一點猶豫,一拳打了過去,就在拳頭快要打到單不凡的時候,展旗卻忽然後退了,在看單不凡,轎子周圍一片黑色,展旗淡淡的說道,又想用毒,不過已經沒用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幾步上前,單不凡嘶吼的求饒著,不要,不要。展旗一拳打在了單不凡的心口上,聲音也戛然而止。

單不凡死了,嶽小山手中的劍也停了,停在了空中,停在了殷非魚的肩膀上,就差一點嶽小山的劍就要刺進殷非魚的肩膀了。

殷非魚看著停在自己肩頭的劍,說道,你果然不像你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說完,走過去從嶽小山的手中奪過了劍,說道,這把劍不錯。將劍扔給了展旗,說道,我們也快點去和陳水汶會和吧,他現在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忙,那個大個子的刀可不容接。殷非魚接過鐘不過的刀,自然知道刀上有多大的力。

當時殷非魚跳出窗戶的時候,接了鐘不過一刀,當時虎口一麻,劍差點就脫手了,到現在都還覺得胸口一陣疼痛。

兩人帶著嶽小山,向著陳水汶逃跑的地上追去了。

。。。。。。。。。。。。

鐘不過追著陳水汶一路狂奔,陳水汶的輕功一般,很快就被追上了,鐘不過追上就是一刀,差點沒讓陳水汶摔下房頂。

既然被追上了,那就只有打了,一劍出竅,但卻沒有和鐘不過拼命,只是一邊躲一邊退,一邊防一邊逃,

鐘不過的刀勢沉穩,陳水汶雖然接住了刀,但手依然被震的一陣一陣的痛。就這樣和鐘不過打著,直到自己的周圍都圍慢了人。

一刀橫劈,將陳水汶擊退,說道,現在看你怎麼逃,乖乖的站在那裡等死吧。大步不跨,衝向了陳水汶。

看著周圍的人,陳水汶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不過他猜想,殷非魚他們應該也在往這邊趕了,一轉劍,也衝向了鐘不過。

刀劍相交,一柔一剛,雖然陳水汶用的是劍,不過走的也是剛硬的劍路,抽劍劈水,劈不開就再劈,直到劈開為止。兩人交手,基本上沒有什麼招式可言,只有劈與砍。

鐵與鐵向撞,時不時的會擦出點點火星,

陳水汶的劍只是普通的鐵劍,花幾兩銀子,隨便那個鐵匠鋪都可買到,可是鐘不過的刀卻不同,明顯是一把不錯的好刀,

兩人對拼幾時招,陳水汶的劍上已經出現了多處缺口,而鐘不過的刀面依然光滑,刀口依然鋒利,

一招相對,兩人同時退開,因為一直不停的對拼了幾時招,雙方都有些累了,陳水汶看著自己的劍,說道,看來要去換把劍了,不過不知道殷非魚願不願意借錢給我、不會又讓我在鐵匠鋪給老闆打一個月的鐵吧。

鐘不過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他知道,陳水汶的劍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當他劍斷之是,就是他人頭落地之時,

叫囂道。你要是現在投降,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怎麼樣。

陳水汶雙手握劍,說道,打就打,哪裡那麼多廢話。

鐘不過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兩人同時衝鋒,刀劍相交,又對了幾招。

陳水汶的劍明顯已經快斷了,刀上已經出現了多處的缺口,有些缺口甚至已經超過了劍寬的一半。

鐘不過知道,陳水汶的劍已經不行了,又是一招力劈華山,向陳水汶劈去,陳水汶提劍去擋,劍終於扛不住,斷了。陳水汶也被踢中胸口,向後飛去了。

鐘不過的腳力很大,陳水汶胸口一陣絞痛,嘴角也流出了血。扶著自己的胸口慢慢的站起身子,看著自己手中之剩下一半的劍,向著鐘不過喊道,來啊,

就在鐘不過準備衝過去解決陳水汶的時候,一把劍插在了陳水汶的面前,鐘不過看著插在地上的劍,他認知那把劍,說道,難道。

這時從人群外面傳來了殷非魚的聲音,沒錯,你的弟兄單不凡死了,現在就該輪到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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