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俊那邊道:“叔,不是我耍猾頭,東哥的性子不夠堅定,聽風就是雨啊,還是缺乏鍛練,現在啊,還早的很,有些事還能解決,拖過幾年的話那麻煩就大了,當然,這些不是我該考慮的,因為袁老爺子推薦,叔你信我,那我肯定有我的態度,誰坑我東哥也不行,我肯定捶他,我才不管他什麼表親不表親,我早跟東哥說過了,坑人最深的就是親戚……”

“不管咋說人家是受了傷,明天叫你東哥領著,把醫藥費賠給人家。”

“是,叔,明兒我就去找東哥。”

“嗯,那你覺得你東哥有必要下鄉去?”

老蔣居然真的問這事。

“叔,這原來就是個考驗啊,過得了關那說明會改變,過不了關也沒啥可惜的,您說呢?”

“好小子,果然歹毒啊……呵呵,行了,我知道了,華江建工給我把好關,任何人不叫他揉半粒沙子。”

“叔,你放心,別說一般人,就是二般三般人也坑不了我,我有叔你罩著呢。”

“等你東哥下了鄉,他才找你算帳,呵呵……”

“誒,叔你不能坑我啊,喂、喂……”

“……”

蔣永昌卻掛了電話。

他對妻子道:“聽清楚了吧?你兒子十個都鬥不過這小子一個。”

“……”

但是蔣夫人卻笑了,因為楚俊那句‘誰坑我東哥也不行,我肯定捶他,我才不管他什麼表親不表親,’

她不由苦笑,“不是十個,怕二十個衛東都鬥不了楚俊一個吧?”

“哈哈哈……”

老蔣不由大笑,“他叫衛東下鄉去鍛練的意思你也懂?”

“……”蔣夫人面色一整,“有什麼好難懂的,那句‘聽風就是雨’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對,”

蔣永昌點點頭,“我剛才也在琢磨這個事怎麼辦,不想這小子給了我這麼個提示,哈哈,聰明,聰明!”

“你真的擔心沈雲?”

“何止是擔心啊,這事處理不善,以你兒子的性格,將來必然毀在這個女人手裡……”

“這麼嚴重?”

蔣夫人大訝。

“怕都不止,她剛才不講那句話,也許還不至於那麼不嚴重,那句話一出口,可以斷定她是個什麼性格,比起你外甥陳彬也不遜色啊……你說呢?”

“……”

蔣夫人沒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結婚前,我還真沒看出來,現在成了兒媳婦,有發言資格了,也就漸漸流露出了本性。”

“以前畢竟接觸少唄,哎……其它我一直就不樂意衛東這樁婚事,卻拗不過他……”

“看看吧,也許會有改變呢?”

“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拿你兒子的模糊性格來說,是要下去狠狠磨歷一番的。”

“你不心疼就行。”

“他二十七八了,又不上孩子,”

蔣夫人硬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