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的確,那我們低調點去?”

“想高也高不了啊,太低了也不行,不是給人家扯後腿?這不,我剛提了半格……”

“喲,掛副了啊?那恭喜,晚上叫我小姑弄倆好菜,去你家喝點……”

“你敢叫你小姑下廚?東煤運那邊二軍沒啥問題了吧?你該放手就放手,”

“我也這麼琢磨的,這周就是二軍哥主持,我盯了四五天,基本是沒有問題了,而且東煤運這邊分公司老總今天也要回省城,說是明天有個喜筵要出席一下的,都不知是不是……嘿嘿。”

“人家本來就是省城人,家裡邊認識那位也是正常的吧?我記得他姓束?”

“是啊,好象是叫束之鋒?”

“呵呵,省裡面姓束的,好象是六掌櫃……”

“我去……我明白了,人家下來就是鍍一道金邊吧。”

“能說上話?”

袁剛低聲問。

“能啊,天天一起喝兩盅的,人挺隨和的,溫文而雅的,一看就是有水平的人。”

“中午要不你再坐坐?看人家樂不樂願一道入省?”

誰說袁剛是個黑臉二愣子?

“行,我明白了,我們也是下午動身吧?”

“嗯,總得提前去,我老頭子安頓了,那位跟他說,26年的老窖不錯,包裝是差了點,可酒真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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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邊備著幾箱子呢,不然臨時出桶再勾兌就來不及的,最少三五天時間,搬兩箱子吧,現在包裝上是沒有辦法的,影德鎮那邊的瓷瓶還沒烤製出來,那是年後的事了……”

“反正我看得拿兩箱子,你說呢?”

“嗯,最少了,這邊束總也說不錯的,我之前可不知道人傢什麼背景,看樣子也得一箱子嚐嚐了。”

“呵呵,行了,你安排就好,我們下午出發,天黑前差不多也就到了。”

掛了袁剛的電話,楚俊就喊了王泰進來,叫他親自去酒窖那邊取酒,拿三箱子,兩箱子擱車上,一箱子搬進辦公室,又給蘇棠打電話,說了下要突然進省城的事。

中午,在辦公室開了個小灶,單獨宴請東煤運這位束總。

……

“酒不錯,這是26年的?比咱們之前喝的23年那個更醇順啊,真心不錯,就是……包裝,哈哈……”

束之鋒都沒好意思說包裝太差。

但和楚俊也是熟了,提到包裝二字後哈哈一笑,應該很明白了吧?

楚俊苦笑,“前些日子我把jdz十大陶瓷廠之一的景藝給請來了,他們帶了個專家小組,專門為這酒研製高階瓷瓶的,這事,我也就跟束總你提一嘴,別人還沒說過,因為說出去,我怕酒廠老吳跟我急……”

“啊?咋底個意思?”

束之鋒一聽,多少明白了點,楚俊要請jdz瓷廠給這酒燒製一批專用的瓷瓶,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