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防秋山惠理就跟防賊似的。

楚俊正因為知道這個情況,才不敢對媳婦有所隱瞞什麼。

他今天叫個人吃飯,是昨天跟老韓談事時,老韓提到了東岐市酒廠的狀況也著實是令人憂心,實際上酒廠現在全靠啤酒撐著,自釀的什麼東岐春已經賣不動了。

楚俊靈機一動,他想到的是酒廠裡的一些老窖藏,說起來東岐酒廠建廠都有二三十年多了,要是沒有點自釀的窖藏也說不過去。

酒廠歇不歇業的不是楚俊要操心的事,他只關心那些窖藏酒有多少?是什麼價格?

酒廠經營的好不好,它都有自己的特釀收在窖裡的,東岐酒廠也一定有,只是市場沒有開啟,那些酒沒人要,你非自己誇著說好,別人也不認啊,那就真沒辦法了。

楚俊準備開精典菜館會所,想整一些本地的特釀,二十年以上的話那就是精品了。

酒廠的廠長經常跑去跟市裡要一些支援啊什麼的,老韓現在一看見他就想躲,可是躲又不躲掉,那個廠長還是他以前的下屬,十幾年前給他當過助理的。

昨天楚俊過去韓家,酒廠的廠長正在窮磨菇老韓呢,見有客人來了他才走的。

不過老韓也給他跟楚俊介紹了一下,因為楚俊是開飯店的,酒廠的酒要是能被飯店給大力推銷也是不錯的一個路子,所以那個叫吳浩的廠長對楚俊立即熱忱,非要留下聯絡的方式。

今天上午抽了個空兒就和吳浩聯絡了一下,談到酒的事,就準備晚上見個面,一起吃點飯,楚俊也提出了想嚐嚐東岐窖藏酒,吳浩自然是滿口答應的。

這事跟蘇棠一講,她也沒啥意見。

“哦,你晚上是要和酒廠的吳廠長吃飯?”

“嗯……”

“那我就不去了。”

“去唄,萬一秋山惠理追到飯店呢?”

“……”

蘇棠瞪了老公一眼,伸手就擰他的腰肉。

楚俊笑著閃開,把她做怪的手攥住,“對了,媳婦,你的車學的怎麼樣了?”

“還湊乎吧,就是不敢上路呀,沒人的地方敢開,有人的地方是真不敢開,看見人就心慌的不能了,你說咋辦?”

“自動檔的車最好開,比如到了人多的地方,你就掌握著方向盤,把腳擱在剎車上來控制車就行了,你鬆開剎車它就會自己走,因為你是新手,不要試圖掌控太多,只控制一個剎車的話就簡單的多,而且鬆了剎車它也是怠速行車,速度慢的很,走到路寬人少的地方你再給點油,其實開車主要是路面上的經驗,遭遇各種情況時你怎麼處理,這才是最關鍵的,至於說能不能開走,給方向盤上拴個饅,狗都能開走的。”

“滾……”

蘇棠攥著粉拳又擂他一下。

“還有個事跟你說一下,大奔以後可能給韓芬姐用了,她在市面上的人脈是極廣的,咱們精典菜館不是一般人能邁進的門檻兒,都要她去拉人進來呢……所以,門面就要撐起來,出入坐虎頭奔就是最大的臉面……”

“知道了,那車我也不敢動,那誰說的有道理,還是開霸道安全些,也不怕撞。”

“誒,你開車不能老想著撞車啊,這種念頭要不得。”

“誰想撞車了?就是最壞的結果唄。”

“記住我的話,稍有情況就把腳放剎車踏板上,隨時讓它停就ok了,女人們開車就怕心慌了把油門當成剎車的用,那可是要出大狀況的。”

“我有那麼笨?”

“沒那麼笨也笨笨的,哈哈……”

“打死你啊。”

兩個人膩歪了好久,雖說也算老夫老妻了,但是感情太好,一見不著心裡還是想。

尤其蘇棠對楚俊的依賴性比較強,畢竟心中有愛,時刻掛記著自己的男人。

看看時間差不多,蘇棠才趕回三中那邊去。